于抚云望向虚若无,虚若无点头示意,于抚云便向赤尊信道:“到小云的房间再说吧。”我只见于抚云脸上微红,唉,到底是什么事? 鬼王府确是大得教人咋舌,赤尊信跟随于抚云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过了一片默林后,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筑物,于抚云带路登上跨湖的石桥,便到达那屋,屋中的前厅布置得简洁清雅。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当进入于抚云的闺房后,她之前激动的心在途上已冷却了一点,问:“真相到底是如何?” 赤尊信深深地回忆前尘往事,之后叹道:“当年我知道小云怀孕,又喜又悲,喜的是有人承继,悲的是赤某会多了牵挂顾虑,魔功必退,有碍大业,曾想用药下了胎儿,还可使我魔心大增,但后来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放弃用药,可是……唉。”我的心也为当年之事觉得很痛,很痛;生子会减魔功,而杀子会增魔功,难怪魔门被视为邪魔外道。 于抚云又变得激动,眼带泪光地追问:“可是什么?” 赤尊信凄然道:“后来师弟他说见我举棋不定,为了尊信门的前途,代我下了决定用药,我知道时小云你已小产。” 于抚云立即追问:“为何当年你不跟小云说清楚?” 赤尊信苦笑道:“我可以怎么说?难道要我见你与师弟拚命,见你受伤甚至死,而尊信门分裂吗?而且我确曾动此心;但现在回想起来,卜敌当年已是别有居心,后来他改拜方夜羽为师,连同庞斑对付我夺去尊信门后,我才怀疑当年之事他是另有目的。” 于抚云恨之入骨地道:“好一个“人狼”卜敌!”之后又柔情地道:“尊信,是小云怪错了你。” 赤尊信凄然道:“小云没有怪错我,当年若我无此心,或是能早作决定,根本不会发生此事;被庞斑打败后我魔功大退难再进,才想起此事;每当想起便心如刀割,后来舍身种魔给韩柏,便是想以一死,制造一个儿子般的传人作弥补;而刚才我再见小云时,确想死在小云手上,只是体内的魔种多事。”原来赤尊信他甘愿舍身种魔给我,背后是有这主因的。 于抚云已泪流满面地扑向我的身体,该是投向赤尊信的心才对,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拥着我的身体,彷佛想将二人真正融合在一起,此时他俩无言地相拥,而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一段已是生离死别的爱情,我却感动得想哭,虽不知他们之前的爱是如何轰烈?我好像领略到什么是真爱,便是二人即使一生一死,经过多年也没有减退的;而真正爱一个人,是在自己死前的一刻,心中只会想起她,除她一人之外再无别事,而死后亦一直记挂于她,可超越生死一切的才算是真正爱情! 我更突然悟到破碎虚空这招,与超越生死有关。 之后在我身体怀内的于抚云,柔情无限地道:“不如让小云为尊信你再怀一子,弥补当年之事好吗?” 赤尊信没有答话,该说是以行动代替说话,他抱起于抚云放在床前,双手一分拉扯,两三下便完全撕开了于抚云的衣衫,露出她那成熟之极的身体,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现在还保养得非常好,风韵犹存,还骚味十足,若在十年前江湖有十大美女选举,我肯定她必可入选,唉,她是我师母又是我岳母,我在想什么? 只见赤尊信的裤子落地,用手在那儿搓了两下变大一些,便立即直接插入于抚云那未湿的下体;而最奇怪的是,于抚云竟哈哈大笑道,“噢~尊信你仍是这般粗野狂暴,但小云最爱便是你这般简单直接,噢~,你一点也没有变,真是太好。”唉,他们多前年也是如此说插即插,连一些爱抚调情也不需吗? 在赤尊信一边穷插猛抽,另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呀~,尊信你别号“十三棒霸”,虽然比之前的细了,但仍是插得一般的劲及深,噢~。” 我此时才想起赤尊信除了外号“盗霸”,还有如此别号,十三寸长的那儿有如女子手臂般粗大,曾经在一大群手下面前,当众只用三下便插死了一名叛徒的妻子;原来阴癸派有一门独家奇功“阴长魔增”,必须由童男于十岁前开始修练,可助阴茎发育增长,每增一寸魔功亦提升一成;可是此功修练不易,若有差错便终身不举及魔功大减,故历来修练者不多,在江湖上亦无传闻。 而我那儿在种魔前,硬起之时也不超过五寸长,种魔后除了身体的强化异变,那儿更粗了及长了极多,便是因为融合了赤尊信的十三棒霸,五寸与十三寸的平均是……。 在我奇怪于抚云没有如双修大法般不怕被插的护阴奇功,又非如花解语及秀色般洞内特阔特深,也不是先天媚骨,在多年前如何能承受赤尊信的十三寸长大粗棒抽插?我实在不解。 此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呵~尊信,在那边的衣柜内有蜡烛。” 赤尊信深深地大力一插,便保持插入之中抱起于抚云,而于抚云当然用双手紧抱着我的身躯,他们来到衣柜内取出蜡烛,我奇怪此时还在早上,他们此环境下用蜡烛来干什么? 赤尊信取出蜡烛后抱于抚云回床,下身又继续抽插,之后他手指运火劲燃烧烛芯,放在于抚云一对雪白的乳房上,让一滴又一滴火烫的热蜡,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而且特别集中在她深啡色有鸡蛋般大的乳头上,只见于抚云发出像痛苦又像兴奋的呻吟,身体不停扭动间中还抽搐,还有种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连我又有点心动之感。 原来于抚云是有被虐待的喜好,而估计她不怕十三棒霸,亦与此有关;我又想起虚夜月的鞭,而于抚云后来嫁给鬼王,不知是否爱了他的鬼王鞭? 在赤尊信一边用蜡滴,一边尽情用大肉棒大力狂锄时,我突然可以探索他们的前因一切:原来于抚云是家中独女,年幼时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长辈无不对她呵护备至;年青十六、七岁时已成为江湖中有名的美女,身边更有无数的裙下之臣追求,不停对她极力奉承,却使她对此感到讨厌;看来她与虚夜月有不少相似之处。 于抚云十九岁那年遇上一群马贼抢劫,志为侠女的她当然要挺身而出,可是却败于当中武功了得的首领,这人当然便是赤尊信;赤尊信的黑道霸气,却使于抚云生出没法解释的异样,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感觉,在二人比斗中的身体接触,更使于抚云不觉间动了情;赤尊信打败了于抚云后,美色当前他当然立即对她施暴,而于抚云的身体神经与常人有异,在痛苦中反觉快乐,这次之事使她终生难忘,之后赤尊信每次对她均是说干即干。 当赤尊信在两个时辰内忍不住连干了于抚云七次,但见她仍捱得可说是难得的极品,本是想困着她不放,以供自己长期淫欲之用,可是于抚云却提出先放她,一个月后二人再单打独斗,若她胜得一招半式,赤尊信便要立即自尽,而赤尊信胜出便让他再次淫欲;赤尊信听到于抚云的提议觉得刺激有趣,便答应了。 一个月之后,二人再比当然又是赤尊信胜出,之后数天二人因对方的与别不同而生出情素,赤尊信修练魔功本来不会对女子动情,却爱上了敢爱敢恨又能捱的于抚云;而于抚云初时不知因赤尊信的霸气,或是在做爱中使她刺激痛快而恋上他,后来于抚云才明白没法解释,只知经常想着对方,根本不用任何原因,甚至明知对方有无数缺点,或自知不应去爱的,才是真爱,真爱是不需理由。 在我探索他们事情经过的期间,我的元神后像有一条羽毛在挑弄我,我不用回头也知身后出现的是淫魔女,我立即回身并一招“揸波龙爪手”加“淫魔十指功”向她胸部攻去! 此时:尊信抚云情未了,韩柏又遇淫魔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练精化气”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四章 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八回:练精化气 我双手所揸之处平平无奇,唉,我还以为淫魔女会长出比庄青霜更大的巅峰绝岭来招待我,那知她竟……。 淫魔女哈哈大笑道:“柏郎的淫魔十指功练得不错。” 我觉得只揸在比男子大少许的地方无瘾,便收回双手;可是当我收回双手之后,眼前粉红光芒一亮,淫魔女那对比庄青霜更大,人类绝不可能出现的超巨豪乳又弹了出来!不知是否我最近干了虚夜月几次,淫魔女便学了她的玩人技俩?我只好暂时不理淫魔女,继续探索赤尊信与于抚云余下的往事。 赤尊信与于抚云二人相处近一年,双十年华的于抚云便怀了身孕,之后发生了下毒流产那件事,二人闹翻了面还动手,赤尊信有意让于抚云而败,于抚云没有下手杀他,但却说他看不起女子之后便离开了,赤尊信亦没有留她,该说是不知怎再继续面对她;转眼间便是十年后的今天,二人已是在一生一死下再重逢。 当我探索完毕,他们好像换了多个姿势,又前又后又上又下不停大干,我一时间没有留意,正当我想好好地看清楚之时,只见赤尊信与于抚云已达到顶峰,他运起了战神录图的“长生未散”,在于抚云体内射出了无数的种子。 我好奇地问道:“为何赤尊信要运长生未散而射?他又不是在无欲而举下射出精华。” 淫魔女娇媚地道:“难道你不知修成魔种后,生机全被吸收,绝不会使女子受孕吗?” 我大惊骂道:“淫魔女你竟敢私吞我的生命精华?” 淫魔女立即哇哇大哭,并哭道:“韩柏你诬蔑可怜的本魔,道心种魔大法本就是靠吸纳生命精华提高自身功力,等若道家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只是修道要通过种种功法,才能取得其中一小部份精华;你难道没有发现连日来与女子欢好,功力就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吗?” 回想起来,我确是与女子交欢中,觉得魔功不停快速增长,只是在交欢中谁会细想何解?现在细想,每次勃发生机在丹田处积累起来,至近乎爆炸的程度,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最后重聚于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然后泥丸宫不住跳动,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气里;原来这便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的经过,魔种确是靠与女子交合中练功;当然,肏屄时悟得战神图录或练成双修大法等,或是吸取她人的魔功、精元或处女精气,又得更大增长。 我有点不好意思,问道:“乖乖淫魔女,那么使用长生未散便可射出使女子受孕的真正精华了吧?” 淫魔女大嗔道:“你们人类永远也是忽视身边惯常之事,又不懂得珍惜身边已属自己的人和物,本魔不理你了!”一道粉红光便消失于我元神的面前。 此时我听到与于抚云温馨中的赤尊信道:“我此生已再无牵挂了,今后之事,便全交给韩柏吧。” 随着于抚云不停大叫:“尊信!不要走!”我感到胸口剧痛。 不知不觉间我与肉身合一,胸口之痛当然是刚才中“摧心掌”之伤,而我的手臂被于抚云抓紧狂摇,我立即道:“小云…不,师母,我是韩柏,亦是你女婿,赤尊信他老人家已经走了,之后可能不会再出现。” 于抚云呆望我一会,之后她难掩心中悲哀,揽着我哭成泪人,我本想好好地加以安慰她,但此时我们均赤身露体,大家的身体又刚干完那回事,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运功化去胸口余下的伤痛。 不一会,我怀中的于抚云情绪平伏了一些,此时胸中有蜡的她,散发出成熟的风韵迷人,满脸泪容楚楚可怜,眉宇间隐含幽怨。 当年越国的西施有心痛之症,病发时楚楚可怜,甚为吸引男子,而我怀中赤身露体的于抚云,便是有些这方面的特质;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这点,而是此刻我心中突然涌出赤尊信对她死也不变的真爱,我无意中道:“小云,你还是忘了我自己好好过活吧。” 于抚云娇躯一震,道:“你到底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我苦笑道:“唉,现在我自己也不知是谁?小云…师母你听我的声音便知我是韩柏,可是赤老他对你的无尽爱意,却传到我心底深处,我脑中满是当年我们…你们温馨的热恋片段,现在我该算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于抚云叹道:“唉,这样也好,你亦算是尊信,小云这几天刚巧是不会怀孕,之后还需尊信你继续播种。” 我一惊道:“可是你亦算是我韩柏的师母兼岳母,我们怎能……?” 于抚云立即道:“难道尊信你认为一次便可受孕?你答应了小云,又说今后之事也全交给韩柏,你即使是韩柏,难道不需依照尊信的说话做吗?何况你能说你不算是尊信吗?” 我一时间无言了,只见于抚云对我开始动手动脚还动乳动阴,我下体自然亦生出赤尊信该有的反应,但我却道:“小云不是说这几天不会受孕吗?怎么还如此?” 于抚云白了我一眼,骂道:“难道尊信你忘了当年我们相爱时,每次也是好事成双,每人公平地主动一次的吗?” 我从赤尊信的记忆想起确实如此,又记起于抚云喜欢用蜡烛滴在赤尊信的胸口,间中还烧他的阴毛,又喜用手指插入赤尊信的肛门,还有……,他们便是如此臭味相投,我心中突感恐惧的寒意,本来起了的那儿立即软倒。 幸好此时我感到虚夜月及虚若无正前来中,我立即大声道:“岳丈及月儿请在外等候片刻,我们快出来。” 我又心想幸好于抚云只教虚夜月剑术,相信没有教她在床上对付男人,否则再加上她的鬼王鞭及玩人技俩,实在太可怕了! 于抚云清楚现在不是时候便停手,更换了另一套衣裙,我道:“播种之事最短需个多月,说不定一、两年才成,我们需毫无隐瞒地告知月儿与岳丈,而且我韩柏有我自己干的规则。” 于抚云没有说话,我知她目前也非常混乱,我们穿衣后便出大厅。 当眼中泪痕未干的虚夜月看到我,便飞身扑来揽着我,并问道:“韩郎你刚才为什么不运功而接七娘一掌?知否月儿多么担心你?现在有否大碍?” 我不知若我刚才被一掌打死,虚夜月会如何伤心?会否像于抚云与赤尊信般,生死分离十年仍深爱对方?我道:“刚才受掌的是赤尊信非我,幸而七夫人第二掌是疗伤非夺命,现在只是有些痛已无大碍了。” 我安慰虚夜月,她为我搓揉胸口减痛后,我们四人便在屋中的大厅,于抚云毫无隐瞒地说出她与赤尊信之间的事情及刚才经过,间中我又补充一些,及说出我自己看法或赤尊信的感受,最后我道:“现在当我看到七夫人时,连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赤尊信或是韩柏?” 本来在我身边的虚夜月立即弹开一些,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虚若无道叹:“唉,原来当年之事是如此,其实我与小云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是我年青时所拜其中一位师傅的小孙女;当年她与赤兄决裂后,仍是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但身边的众多追求者却不停烦她,于是她便假借嫁给我,以断绝所有的追求者,借我作避世之所。” 此时荆城冷在门外道:“禀师尊,皇上派叶素冬来宣韩兄带同鹰刀入宫见驾。” 虚若无道:“你回复叶素冬这小子,就道虚某刚将月儿许配给韩柏,行礼后再入宫见驾吧。” 待荆城冷离开,虚若无道:“小云想与赤兄再续前缘,本人并不反对,可是小云你名义上是月儿的七娘,此事人尽皆知,若柏儿你是韩柏之时,二人应避免单独共处,若是赤兄之时,亦只可在秘密交往,将来小云有多少个孩子也须随我姓。” 于抚云没有说话,虚夜月只是扁起那小嘴没有作声;我道:“岳丈放心,小婿是韩柏时自会控制,相信赤老亦不会公开此事。” 于抚云突然道:“小云想独自冷静细想。”之后她便离开了。 虚若无再道:“朱元璋问贤婿取刀,你如何应付?” 我道:“小婿没有想过这问题,不久后各方势力均会聚集京师对付明朝,皇上已有庞斑及浪翻云两大高手为敌,在此形势下相信不会强抢鹰刀再增添我这敌人,估计会用利诱交换;而鹰刀内的战神图录我已习得七七八八,没有鹰刀在身边也无多大分别,到时见步行步吧。” 虚若无点头道:“若贤婿舍得鹰刀便没有大问题,你这方面在京中的实力如何?” 此际:各方势力将聚京,风起云涌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天子”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四章 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九回 初会天子 我笑道:“现在我身边除了人见人怕的虚大…呀~痛!”虚夜月用力地拧了我一下,而我当然不敢运功抵挡,并立即改口道:“刚才说错了,该是人见人爱的乖乖好月儿才对,在客栈还有一妾白素香,我有两位兄弟风行烈及范良极分别快将到京,几天后我妻子谷姿仙同秦梦瑶亦会来京。” 虚夜月带醋意地道:“月儿要好好看清楚谷姿仙与秦梦瑶是如何模样?” 虚若无道:“陈令方的官船可能午后便到,而你在长沙的妻子寒碧翠,我估她日内也会来京。” 虚夜月立即道:“连那个立誓不嫁人的寒掌门也是你妻子?” 我感到虚若无该派了人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探,故连范良极这盗王在船上之事也知,而他们目前该是安全;但我不知别后寒碧翠的情况,为何鬼王会特别提起她?便问道:“岳丈怎知碧翠的事?她现在如何?” 虚苦无道:“这几天丹青派不断招兵买马,号召正派武林人士对抗魔师宫及外族高手,个别不满八大派只坐视不理的有志之士也加入,包括武当的小半道人等;而洞庭湖中浪翻云赶回怒蛟帮后,本欲对付怒蛟帮的屠蛟小组,与黄河帮及湘水帮等亦不敢莽动;当你在双修府中大败魔师宫及塞外一众高手的消息,在短短不足两个时辰便传至洞庭及长沙,寒掌门便公告已是你的妻子,一时间丹青派声威大增,湘水帮等更改与丹青派为盟,被你打败了展羽的屠蛟小组中,有不人也改投丹青联盟,丹青联盟只对付魔师宫与外族,不涉及参与怒蛟帮之事,声势更胜只懂做缩头乌龟的八派联盟,估计寒掌门不久便来京找你及对付魔师宫。” 我高兴地道:“碧翠她真的能使丹青派发扬光大,那其它各方的情况又如何?” 虚若无道:“八派中人人现在只观望你与庞斑的一战,连元老会议也推迟进行;而对付怒蛟帮只余下胡节的水师,及一众花刺高手,但他们要应付丹青联盟部份力量的夹击,而“毒手”干罗及“左手刀”封寒两大黑榜高手也分别到怒蛟帮助阵,估计日内快将开战,但胜败之数已非常明显;当你的妻妾朋友们也齐集京师,单是秦梦瑶的背后已绝不简单,双修府连一个小妾已能与月儿打成平手,到时京中该以你的实力声势最强,只不知贤婿对庞斑可有把握?” 虚夜月立即插嘴道:“明明是儿月胜了那奴婢,怎是平手?” 我道:“当然是月儿胜了无错;庞斑的实力我非常清楚,他的道心种魔对我已没有作用,其它的魔门武功又被我的魔功克制,故我不怕他;虽然我的魔功亦恐怕对他没有效,但这几天我把战神图录的武功再练好些,必定可胜他,月儿不会阻我好好练功吧?” 虚夜月柔情地望我,道:“月儿最喜欢韩郎你这么真有大本事又自信的男子,当然不会阻你好好练功。” 我立即道:“我们一言为定不得反悔,可是我的练功方法是以淫入道,需与很多不同女子交合才可成,其中当然包括与月儿你一日最少几次。” 虚夜月气得差点晕倒没法说话;虚若无却哈哈大笑地道:“柏儿你也真是淫得大有道理;从大局着想,月儿就别阻柏儿。” 我感激虚若无让朱元璋知道我已是他的女婿,及清楚目前我方的形势,使我在朱元璋面前有对鹰刀讨价还价的本钱,我想起包袱内还余下一株高丽参,便取出来道:“这里有株高丽参,便当小婿送给岳丈作为月儿的聘礼。” 虚夜月扁嘴道:“难道月儿便只值这树枝?” 虚若无笑道:“人参亦分很多级数,这是高丽国最顶级的灵参,之前曾作贡品送给朱元璋,他曾分我一株,别说在中原,在高丽国当地也是有钱亦未必能买到的珍品。” 我笑道:“月儿的身价当然不只如此,我们以人换人好了,迟些我们合作做个小孩出来,送给岳丈好了。” 虚夜月俏脸微红没有说话,虚若无则哈哈大笑,之后道:“贤婿也是时候入宫。” 当虚夜月陪我到鬼王府大门前,只见有队御林军在等候,当一众御林军看到变美后又穿起女装的虚夜月,也立时呆了,双眼发亮,有些人的裤裆更明显涨起,本想陪我进宫的虚夜月,立即吓得退回府内。 御林军的统领拱手道:“在下乃西宁派的“减情手”叶素冬,除了今次奉皇命请韩大侠入宫见驾外,敝派也很希望与韩大侠结交。” 原来他是西宁三老之一,只见他身子极高,一对眼神光内摄,显是内外兼修的高手,看上去一点不觉老,像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只是两鬓稍有花白,生得英俊威武,一派高手气度。 因为庄青霜的关系,我立即道:“西宁派之威名在下久仰,在下亦很想结识,特别是庄…大掌门。” 之后我骑上灰儿跟叶素冬上路,叶素冬道:“韩大侠有空请光临敝道场,闻说你在双修府大败一众妖人,我们八大派也非常佩服,人人皆希望你再战胜庞斑。” 若非庄青霜是西宁派的,我真想问他为何八大派只懂做缩头乌龟,任魔师宫横行?我只好道:“为了不被外族残害中原,而且加上赤尊信的关系,我与庞斑一战誓在必行,八大派可安心。” 叶素冬听出我对八大派有不满之意,便陪笑道:“韩大侠武功高强,当然能担此重任,现在京中无不谈论想一见韩大侠打败庞斑时的风采。” 我心想在魔功大成后反璞归真,除非刻意展示武功,否则只如常人般,除非到了鬼王般的武功及精神力,才能探知我的大约,叶素冬最多只能觉得我不简单;我问道:“闻说昨晚采花淫贼薛明玉曾到贵道场,不知贵道场的女子可安好?” 叶素冬尴尬地道:“他一到便被我们打跑,全部人也安好无事。” 我想庄青霜该无事,之后我与叶素冬并骑而驰,沿着大街往皇宫进发,沿途叶素冬向我介绍各处,我们经过玄武湖后便到皇城,四周有护城河环绕,城内宫门深严重重,叶素冬道:“皇上在内宫御书房接见韩大侠。” 在皇城内我彷佛感到有个人呼唤我,他拥有我从未遇过的超强精神力,与风行烈体内的那种奇异能量近似,但此时我只好跟随叶素冬行。 我们在五龙桥下马,便有两名太监护引路,叶素冬道:“宫中未得允许不得带兵器见驾,请把鹰刀先交给在下。” 我只好照办,叶素冬拔出鹰刀查看,他虽然有异样感觉,却当然不能探得什么。 我们过了三重门户,太监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紧闭的大铁门跪伏地上,齐声高呼道:“御林军统领奉旨带韩柏到。” 大铁门无声无息地滑向两旁,两名年约五十的太监作出恭迎的姿态,他们两眼精光生辉地扫向我,我感到他们也是高手,修练的武功竟与秦梦瑶近似,而且他们好像也知道我与秦梦瑶的关系,对我露出温馨的亲近之意。 当我进入去,御书房内被垂下的长竹所隔,隐隐约约见到灯光里一个人影正在朝南的大书桌上据案而坐。 我们穿过长竹,内里除了正中的大书桌外,四周全是高过人身的大书柜,放满宗卷、文件和书籍;坐在书桌的人身材雄伟,穿起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的黄袍,头顶高冠,自有一种威慑众生的王者霸气;而在他身后,有两位武功比刚才更高的老太监守候。 朱元璋本正低头看阅桌上文书,我身旁的叶素冬下跪请安,我亦只好下跪道:“草民韩柏,叩见圣安。” 朱元璋蓦地抬起头来,道:“两位平身,让朕先看清楚若无兄所挑选的女婿是如何模样?”之后他离开书桌,以矫健的步履来到我身前,射出锐利如箭的眼神。 我在他精光慑人的眼神下,进入了战神图录的神秘自然境界,超然于四周的环境之中,明明身在此处又彷佛不在,不单叶素冬大吃一惊,连朱元璋也感惊讶。 只见朱元璋形相奇伟,眼耳口鼻若分开来看,每个部分都颇为丑恶,但摆到一张脸上时,却又出奇地特别并充满着威严;我感到他甚有雄才大略,处事果断英明,擅长玩弄权术控制他人,却又是个寡情忘义、心胸窄狭、自私自利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此时:韩柏身处皇宫内,不知可有奇艳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对妃施暴”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四章 初到京师 第一百一十回 对妃施暴 朱元璋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呵呵一笑道:“韩柏你果是非凡,朕除了多年前在静庵的眼中看到如此出尘脱俗外,你是第二个。” 之后朱元璋看到叶素冬手上的鹰刀,便问道:“这便是鹰刀?” 叶素冬立即双手呈上,并回复:“回皇上,这便是鹰刀。” 朱元璋接过鹰刀,道:“素冬你在外等候吧。”之后他回到书桌,并拔出鹰刀不停抚摸,又在寻思。 一会后,朱元璋问:“此刀真能使人长生不死吗?” 我回答道:“这答案恐怕无人能知,但古往今来,试问谁曾长生不老?百年前传鹰大侠踏空而去,可是无人知他现今如何?与其它死去之人有何分别?而且若得刀者便可成仙,世间早已没有多少人,因为人人都已成了仙。” 朱元璋想了一想,问道:“朕要此刀,不知韩柏想朕赐你什么作交换?” 我道:“草民与庞斑一战恐怕快将展开,鹰刀是草民惯用之兵器,与庞斑一战中草民绝不能缺少了鹰刀;而这班蒙古外族妖人明显欲侵略大明,皇上可有对抗之策?” 朱元璋有点不满我暗示他只顾为长生得鹰刀,而座视蒙人横行不顾,但我之说话却没有公然开罪他,他只应道:“这些蒙人能有多大作为?怎可威胁朕的江山?” 我立即道:“连庞斑之徒御前锦衣卫大统领愣严,勾结混毒高手陈贵妃,而且她俩一直有染,又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又正进行极大阴谋,皇上也认为可以不理吗?” 朱元璋面色立时大变,听闻身边的陈贵妃是混毒高手,单此已足可置他于死地有余,而且涉及天命教,他怎能不震惊?他慢慢回想愣严与陈贵妃之事,多疑的他当然不难看出问题,他小心地问:“此事可是若无兄亲口告诉你?” 一直守在朱元璋背后的两位老太监,他们本如高僧般对尘世之事已看之泰然,这时听闻此事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我道:“此事恐怕连岳丈也不知,草民四日前在路上,遇到楞严手下四大战将之一的邢媛,她是色目人奉小魔师之命协助楞严,草民是从她身上得知。” 朱元璋追问:“是她亲口告知你的?” 我道:“口说之话可以是假,但人脑中的秘密却没法是假,草民所练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邢媛结为一体并使她高潮之际,便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邢媛她本身很多事没有直接参与,所知亦不多,望皇上能宽赦她。” 朱元璋问身后的老太监道:“道心种魔真能如此探知秘密?” 其中一位老太监道:“道心种魔是魔门数百年来最高心法,也是每代魔君欲修练但没法练成的奇功,历来只有庞斑及韩柏能练成,到底是如何奇妙的功法也只有他两人才知;可是此功专炼精神力量,可谓鬼神莫测,可以如此也不出奇。” 朱元璋合上双眼,心中思潮起伏不休,不停想起陈贵妃之事,一会后开张双眼,道:“只要邢媛没有直接参与害朕之事,赦她又何妨?韩柏你有绝对把握从玉真身上,把她害朕的阴谋探得一清二楚吗?” 我回答道:“草民绝对有此能力,可是这方法只有在男女交合之际才可施展,试问草民怎敢如此?” 朱元璋眼带恨意,道:“这贱人竟敢图谋害朕,她还是朕的妃子吗?目前首要是清楚她是否已在朕身上做了手脚,其它之事…可以置之不理。” 我道:“可是当草民知道如此做法会害死陈贵妃,恐怕心中不安,干不起劲,没法把她干出高潮探得秘密;若皇上答允不杀她,草民还可施展魔种独门控制女子之法,让她反过来帮皇上对付天命教,请皇上明断。” 朱元璋道:“唉,试问朕又岂想亲自处死玉真?若能使她为朕对付天命教更好,待此事解决后韩柏你送她离开中土,朕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但是朕要警告你:若你不能证明你刚才所说之事是真,即使你是鬼王的女婿,朕亦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自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草民所说之事是千真万确,一经施术必能证明。” 朱元璋回头向身后一位老太监道:“你带韩柏去办理此事,但事情必定要隐密进行。”之后向我道:“此刀暂时放在朕处,待你完成玉真之事再议。” 我只好留下鹰刀,与老太监前往那号称十大美女排名第六的陈贵妃处,她该不比排名第七的庄青霜差吧? 因为我感到老太监武功与秦梦瑶近似,途上我便问他道:“公公可是净念禅宗的高僧?” 老太监微笑道:“韩柏你果真不凡,梦瑶没有看错人,我本是净念禅宗的了无,在元末群雄割据时,我与十七位师弟便负责保护皇上,现在我们只余下七人。” 我道:“原来是了无圣僧,皇上有你们七位高手护驾,当然不怕别人派高手来行刺。” 了无叹道:“唉,来袭者若是庞斑或你,恐怕我们师兄弟也未必能应付,而由陈贵妃暗中下毒,更是防不胜防。”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一所极华丽的苑房前,了无在门前朗声道:“奉皇上口喻,派奴才带韩柏前来参见陈贵妃。” 此时有两名宫女及两名太监出房来应门,了无向他们道:“皇上有命,你们各自离开,未经传召不得回来。”四人便依吩咐离去。 了无向我传音道:“此事不可大声张扬,我在此守候。”他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当然是因秦梦瑶的关系,他已把我当作自己人。 我便独自一人进入那富丽豪华的苑房,而最吸引我当然不是屋内的名贵珍玩,而是大厅内坐着一位国色天香的丽人,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艳夺目,把这大美人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陈贵妃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这种揉合了典雅和狂野于一身的特质,我从未在任何美女身上发现过。 贵妃-陈玉真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神贯注望着我,神情恬静,不因我而显得不安,她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至极点,她天命媚术的动作,明显更胜香醉居上的众女,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她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 她悦耳动人的声音响起:“皇上派你来见本宫所谓何事?” 我现在明白朱元璋为何如此宠爱这美女,她确是我见犹怜的动人尤物;她每个声音及动作,加上她身上送来的芳香,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到神魂颠倒;虚夜月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熟的风情;她的媚是在含蓄中却足可引起男人之绮思甚或情欲,我从未见过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云雨之事。 我感到她的武功不弱,而她的身份太复杂,一个弄不好后果会很严重,为免她张声大叫,又恐怕她使用混毒技俩,或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节外生技,只好用最直接及快速的手段,我闪电般来到她身前十指同点,除了制她穴道外更使用了淫魔十指功;并回答道:“草民是奉旨来干你!” 我立即抱起她到房内之床,沿途我双手连撕,她原本身上的华服,已被我撕为碎布散落至大厅及豪华睡房之地上,到床边之时,她已是一丝不挂,露出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三十四寸半的诱人身段,一对竹笋型的乳房极尖,虽不及虚夜月般的大,却尖得非常凸出,别有种难以说出的形状美。 面对眼前这顶级尤物时,我一边自己快速脱衣,一边欣赏她雪白的娇肌,因被淫魔十指功的刺激,慢慢变为粉红色,更感娇美动人;而她面上不安、惊慌、憎恶之色,更使我这个魔生出占有的欲念。 不知是因我想起昨晚对庄青霜连揸乳也未便被人破坏,或是眼前的陈贵妃她本身具天命媚术对我的吸引力,又可能因她这贵妃的特别身份,使我更加想立即干她,当然亦因赤尊信说干便干的性格被于抚云引起,我决定立即插她! 我把陈玉真的玉腿分开,肉棒在她的阴唇磨了两下,便已对准她还是干涸的屄口,立即插了进去!当看到她面上憎恨之色大增,我这魔更添快意;可能因她是尊贵的贵妃,平常连见她一面也难,更何况是插她?使我生出另类的兴奋快感! 此时:一见贵妃即施暴,寻幽探秘最重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八具齐射” ********* 作者感想: 本来习惯在写完一章后才说,可是群雌聚京这章实在太长,连主角到京的第一天,写了数万字也未见底,单是这一天的经历最少便要十多万字了,唉! 有朋友提出欲拒还迎的媚态更好,提议是好只是加在虚夜月身上她的负担也太多了吧?故会加在陈贵妃上,她更有此床上绝技(等多两回),而天命教中的高手亦会向此发展;另外有朋友提出弄个名穴榜,基本上风流传重视的是层出不穷的床上绝技,迟些等与多位美女到京同床时,再以床技配穴等各因素弄一个评分榜吧。 早前有人提出反对白素香被风行烈上,换妻这玩意是有人喜爱,而且又可增加二男同干的变化,不过基本上只有部份较开放的塞外女子,身份低下或被精神控制的女子才肯接受,会否增加至三男同插一女(口及双穴)则未决定。 其实写长篇色文是极困难,这非付出短篇文多倍的时间及心血便可,短篇基本上想写什么照写便可,而长篇一般要定下大纲方向路线等,但在写的中途往往会有很多变化及意外影响,不论是要强行照原先计划发展,或是修改大纲均有一定困难,这是长篇与短篇的其中一个分别。 连续长篇色文好像男女间谈恋爱,最初作者有兴趣写而读者觉新鲜,可以说是在热恋期,但到十多篇后作者的兴趣减少,读者的新鲜感减少而提出不少要求,作者感到负荷及变为责任,便会考虑是否该续写?像一些情侣在热恋后便会分手,一些文章太监了便是此因;一些分隔个多月才续写一篇的,因久别胜新婚之故才不会有此现象。 当写至数十篇之后,热恋最终也会冷却,多好的情侣也会生出新问题,别说读者不停要求新的变化,连作者自己写了数十篇后,想不到新的变化也觉再写下去是没有意思;但当作者加入变化扩张之时,也很易会因过度扩张没法控制而没法再写;另外若作者跟了某些读者的想法去写,其实不久便会发现是死路一条,因不论多美味的食品,混在一起也很易产生化学反应变为毒素;长数十篇的色文大多数变为太监,多数便是此三个因;就像一些夫妇已结婚多年,因感情变淡、经济问题或是出现第三者而离婚收场。 最后到过百篇后,若之前有小问题亦会变大问题,无问题也会生问题,像人老了很多会百病缠身一般;基本上高潮是一浪接一浪,有高自然有低,有低才显得有高,长期处于高峰亦只会使人感觉盲目;而个别读者自己喜欢的因素也要求作者特别为他加上,等如无病也乱吃药不死才怪;其实过百篇的长文也会太监,一对年老感情稳定的夫妇,很多会因对方病死而分离。 其实连续长篇色文太监的成因,除了作者本身时间等原因,很多时是与读者有关,基本上作者也希望读者多些鼓励,特别是用心精彩的回复,可是个别读者自己的个人兴趣及要求,最好便不提为妙,因为这很易造成一篇长文没法再写下去的原因。 另外想提多一点,写作技巧可分为是否给予个别角色有性格灵魂,亦即是一个角色会因自己独有的性格,在一事上选择自己的决定,这写法可让角色的性格鲜明及富真实感及变化,又不会出现矛盾或不合理的剧情,可是却极为难写及往往超出作者的控制,风流传中不少角色便是以此方法来写;而原小说中黄易的写法却是没有灵魂,全部角色只照作者的意思去做,很多事根本不是角色中性格应会选择做的,我还是读者未开始改写时也没有发现此点,不过一个职业作者,当然以能顺利完成写作别出意外为首要;若有读者看到别人的长文中有角色没有性格灵魂,请别提出修改因为连职业作者也未必会这样写,而且相信这样写的结果便是成太监文。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一回 八具齐射 我不知不觉地大力抽插了一会,发觉她那里仍是干的,被我强暴的她当然没有快感出水;我想起我来的任务是要使她高潮兴奋,再施展精神操控之术让她完全听话;可是她在如此情况下,只是会产生厌恶感而不会生出快感,幸而道心种魔是最高明的催眠术,而“媚情魔眼”更可控制别人的七情。 当陈玉真的喜、乐、爱及欲均被我撩起,怒、哀、恶及恐惧则消减;她一脸厌恶之色已去,生出了诱人的风韵,又是另一种使我动心的滋味。 而肉体的接触不能使她产生兴奋高潮极乐,我便用上三重双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很快便使她陷进情欲的高潮;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中,我亦开始用道心种魔探索她的心底秘密。 原来陈玉真的外祖母是色目人,又是单玉如宠爱的贴身丫环,单玉如对陈玉真的娘亲亦非常疼爱,同时单玉如对色目“毒后”正法红出神入化的混毒技非常仰慕;在陈玉真的娘亲十二岁时,被单玉如安排拜于正法红座下,成功地把混毒技学会;后来陈玉真的娘亲被采花大盗薛明玉施暴,却恋上了他并且结为夫妇,薜明玉亦修心养性不再采花好几年。 后来陈玉真出世,她自幼从母亲处习得混毒技,而且更青出于蓝;之后薛明玉没法控制自己再到处采花,夫妇二人婚姻破裂,陈玉真的娘亲更因此忧郁而终;陈玉真痛恨父亲薛明玉,便投靠单玉如,单玉如一见她便惊为天人并悉心栽培,成为天命教四大勾魂女之首。 后来在单玉如的安排下,陈玉真与庞斑之首徒楞严相恋,以便单玉如可控制楞严,之后再通过楞严安排,让陈玉真成了朱元璋的贵妃,而她与楞严瞒着朱元璋,享受着偷偷摸摸的刺激偷情滋味;而魔师宫方面一直以为,陈玉真是为楞严办事害朱元璋,又与蓝玉有勾结对付燕王,却不知天命教的阴谋。 陈玉真在多次与朱元璋交欢之中,分别慢慢将不同药物送入他体内,最后在朱元璋体内混合成为“风流七次香”,此药本身没有毒性,故不会被验出,中此奇毒之人在与女性交合七次,便会马上风而死,即使死后也没法被验出是中毒而亡,而朱元璋中此混毒已入骨没法解除。 可是因朱元璋今年已七十一岁,早已是有心无力,中混毒后他在服用太医的壮阳药,再加陈玉真的极力勾引,朱元璋分别才勉强干了六次便没法再干,故陈玉真便要求父亲薛明玉为她偷取南海简氏世家的金枪不倒丹,希望朱元璋服后雄风再起,再干一次之后便一命呜呼! 单玉如又早已安排自已的女儿嫁给懿文太子成为恭夫人,生下允玟便是她的外孙,六个月前恭夫人用混毒害死懿文太子,允玟成为皇太孙,只要朱元璋一死,大明江山便由允玟继承;而她们又准备了其他杀朱元璋的计划,包括在他的九龙掩月杯内下了混毒,此药本身无毒性加上酒才会生效毒发,而且更是由允玟亲手下毒。 单玉如在一众大臣中安排了不少艳女,当中不少是在青楼中搭上,又安排了一些媚男勾引某些大臣之女以便控制,在朝野上下均已组成庞大势力。 而天命教中修练媚术的男女,除了像秀云及艳芳等初练的处子,每人也最少有一项床上绝技,陈玉真的绝技是“欲拒还迎”及“混药助兴”,一会后我当然要好好尝试。 想不到陈玉真竟是薛明玉之女,那他临死前要求我扮淫贼对他女儿之事,可以说是干了吧?而那恭夫人是单玉如之女又是皇太子妃,不知长相如何?她是否法后的传人?又不知朱元璋会否下旨命我对她……? 以陈玉真目前的情况,用加进记忆的方法控制她未必有效,若有任何差池后果不能想象,虽我不想对她如此美女用恶魔的八具齐施,可是她实在太重要了,我又想起昨晚恶魔的预言,相信便是指她这美女贵妃,看来也只好如此,我心道:『这个美女贵妃让恶魔你施展八具齐施,可满意吧。』 在恶魔满意又恐怖的笑声在我心中响起,我的元神与他便来到陈玉真的意识界内,看到陈玉真那迷蒙的元神,更觉我见犹怜,若非以大局为重,我实在不想让恶魔对她如此。 陈玉真的元神一看到我们,立即惊慌逃跑,但她的精神力与恶魔实在相差太远,走不了两步便便恶魔追上,恶魔飞在她的头上,八条阳具各伸出四十尺长,没有立即向陈玉真攻去,只是像鸟笼般把她围着,各具分别不停向陈玉真耀武扬威般威吓,陈玉真吓得失常乱逃,可是当然逃不出恶魔的八具;她就像笼中一只受惊的小鸟,在笼中到处乱扑,却没法逃出鸟笼。 直至陈玉真筋疲力竭,软软倒下没法再逃,恶魔的其中四具才把她的四肢缠绕,再把她整个人抽起成“大”字,在陈玉真极度惊恐又无力反抗中,恶魔的另外四具分别向她的嘴巴、乳房、阴部及肛门进攻,一位如此天香国色的贵妃被恶魔如此,我实在有点不忍心再看下去,便合上右眼只用左眼去看。 只见恶魔今次不像上次对媚娘般猛力狂攻,而是慢慢来玩,又见恶魔在陈玉真嘴巴、阴部及肛门的三具,均缩幼了许多,直径只有不足一寸才慢慢伸进去;而缠绕陈玉真乳房及四肢的五条阳具,除了蠕动磨擦外,还不时伸出吸盆吸吮,间中又伸出尖刺轻扫刺激;想不到恶魔是可以如此温柔,但当然不能消减陈玉真的惊恐之色,反使她一步一步地爬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当恶魔那三条深入的阳具慢慢抽插,竟见是一节粗一节幼,十足三条可转弯的冰糖葫芦般;随着恶魔的八具温柔地施展,陈玉真由惊恐变为极度惊恐,最后双眼反白毫无知觉,但恶魔仍完全没有放过已晕死的她继续再干。 我道:“恶魔你想干至何时?快些完结吧!否则下次我不帮你找美女。” 恶魔“嗯”了一声,八具便同时加快速度,不久后只见他的八具齐震动抽搐,之后露出的五具同时喷出鲜红的魔精,而另外深藏的三具,不看也知亦是一样,想不到魔恶今次竟是“八具齐射”,情况何其壮观! 当恶魔收回他那又软又细的八具,全身沾满红色魔精的陈玉真慢慢醒来,看她一脸茫然之色,便知她经历过极度恐怖后思想已一片空白,而我当然清楚这时是由我上场的时间。 可是看到满身魔精,下体两穴及嘴均流出魔精的陈玉真,我实在提不起劲去干;但不想归不想,要干的始终也要干。 我合上双眼拥着陈玉真的元神,与她在磨擦中又融入对方元神之内,这种肉体没法体会的元神接触,使我精神一震,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那儿终于自然而起,便插进陈玉真那流出魔精的阴道内,又穿进融入她的元神之内。 由于我感到她全身是恐怖的魔精,特别那里有无数小虫在蠕动,我实在不想干太久,便双手用十指淫魔加女姹大法,那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加三重双修大法,全身用天命媚术,极快便把她送上高潮极乐之中;若是在现实中我对一名女子如此,肯定她受不了立即马上风,可是现在是元神的陈玉真,当然不用担心此问题。 此时恶魔从他凹凸不平的脸上,拔出一根钢针,插进陈玉真元神内顶门的天灵盖,之后我便离开与自己的肉身合一。 我离开陈玉真那动人的胴体,并解开她全身被封的穴道,只见她完全回复了端庄柔美中带野性的媚惑力,热情澎湃中带着含羞的勾引力,更在原本高不可攀的尊贵气质中特别加添了顺从的眼神,她温柔地道:“韩柏主人,请问有什么事可让奴婢为主人效命?” 我立即道:“以后只唤我韩柏,不要叫主人,否则朱元璋不知有何反应?现在表演你的“欲拒还迎”及“混药助兴”,来服侍我吧。”她能使差不多尝尽天下美女的朱元璋也心动,这两招该是很出色吧? 陈玉真应道:“奴婢遵命,主…韩柏。”便在房内取出一些瓶子,其中一瓶放在床前打开盖塞,便发出芳香中又不俗的香味,嗅上不但极之舒畅,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点心动,可知是绝品的催情香气,若大量生产作贩卖,肯定又是大赚的财路;可不知其它五颜六色的瓶子又有何妙用? 此际:贵妃初显床上技,到底会有多奇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贵妃艳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二回 贵妃艳技 陈玉真在自己身上各处分别涂了几种液体,而她的阴道那儿也吸了一些,什么?她竟可用阴道吸?嘿嘿,还是别想太多,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看她慢慢地表演吧。 之后陈玉真温柔地投进我怀内,她身体各处在我身上各处不停磨擦压抚,她身上不同的液体,在磨擦中产生不同的刺激快感,当中的滋味,非亲身体会是没法清楚,其中最要命的是陈玉真用一双尖得不能再尖的竹笋乳,加上那不知是什么的粉红色液体,使我生出火热中有点触电的刺激感,比之淫魔十指功的火、电及雷也差不了多少;连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乳尖有如此魔力,或是那些粉红色液体的效用? 陈玉真左手加上那些蓝色液体,传来阵阵清凉的痛快感觉,配合她天命媚术的独有手法,差点可比淫魔十指功的水及冰;而她右手的啡色液体配合她的手法,使我有些麻瘙的感觉,心痒难耐,生出莫名的冲动;她口中含了一些黄色液体,吻得我迷幻中有如飘飘欲仙,什么呵气如兰也不足形容她口中喷出的淡淡香气,什么甘露也比不上她口中流出的汁液;而她身体各处的透明液体,使她本已幼滑的肌肤更变得滑溜至极,连初生的婴孩也不及她。 相信这便是陈玉真独有的床上绝技“混药助兴”,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些心动棒硬,她用此技对朱元璋,当然能使他享受到没法从其她女子身上取得的极乐,成为众妃之首;可是在过程中陈玉真要对床上的“猪”元璋下混毒,实在是太易之事,难怪朱元璋会如此惊恐。 在我舒服得合上双眼慢慢享受之际,只觉陈玉真已坐在我身上,她的屄对准我的肉棒,我竟然感到被她吸了进去而不是她坐了下来,相信即使那儿又软又细时,一样可以被吸进她的体内;进入后她的阴道内生出极强吸力,这是一种特别的旋涡感觉,与螺旋劲近似,只是这种旋涡是向内吸进,而我的螺旋劲是打圈或向外推出。 陈玉真阴道内的旋涡再配合内里的白色液体,使我兴奋莫名差点便想射,有种甘愿为她精尽人亡的感觉,非亲身经历实在没法想象;当我的肉棒被吸入她阴道深处之时,内里旋涡消失,却突然产生强烈的压迫感,但这种夹迫不单不难受,还使我感受到奇妙的快感,最后还把我的肉棒不断慢慢地推出她的阴道! 我估计天命媚术没有如此高明绝招,用道心种魔探索下,原来这是天魔功的其中一招“天魔旋涡”!此招用于对战中可于自己身前产生一个凹陷的旋涡空间,除可弹开敌人的攻击,又可把对方吸来,实是天魔功中的强招! 原来陈玉真不单习有天命媚术,更获受了部份的天魔功,虽然她的功力没法以此招在交手中使用,可是用于阴道内真能使包括不举的男子也欲仙欲死;配合她把阴道内肌肉修练至可推出异物,即使那儿是软化仍可与她这样一吸一推地交欢,相信朱元璋是心理因素,不想自己在年老不举下仍与她行房,否则他早已因中“风流七次香”而马上风死了。 当我张开双眼一看,天呀,更是不得之了!陈玉真竟露出一脸欲拒还迎之色,比什么也能吸引男性;这不单是从她可稳坐十大美女的倾国倾城芳容,加上出色的演技表情便可,更重要此招是天魔功中的“天魔艳相”,这是把天魔功运于脸上,在看似无意中,脸上肌肤自然地散发出一种能触动人心灵的奇妙功法,虽不及我的媚情魔眼可直接控制别人的七情般厉害,却可将自己想表达的情怀强化十倍以上,立时把陈玉真绝代芳容上的欲拒还迎之色强化至不可思议的极点。 连我也要运起道心种魔,才可完全压下她的天魔艳相之影响力;我终于明白陈玉真那国色天香的脸庞用天魔艳相,配合她阴道用天魔旋涡去迎,再用苦练而成的阴肌去拒,便是她的床上绝技“欲拒还迎”,实在精彩无伦,她不单天命媚术高更获传天魔功,恐怕只在法后、护法及传人之下,这绝技的吸引力绝不在女姹大法或双修大法之下,加上由混毒技变出的“混药助兴”,除了集天下合欢奇技的淫魔女外,至今我遇上的女子单论床上功也全比不上她;不过若非她是贵妃而只是十大美女之一,可能不会使我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可不知天命教其她高手的床上绝技又如何?那法后、护法及传人的床上功会否更高明?真想尽快一试,特别是那个敢号称没有正常男子能破的“天裸迷媚阵”!肯定更精彩。 其实若非朱元璋年老力衰,以陈玉真的两项床上绝技,配合她可列入十大美女的芳姿,不需用“风流七次香”已绝对可使朱元璋在床上耗损而死,她的身体,实在可以说是能杀人的凶器!难怪朱元璋好像对她有点怕。 在陈玉真的两大床上绝技同施下,我很快便进入另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除了她那又吸又迫的阴道,加上各种药物的刺激外,还有心理因素:她满脸经强化的欲拒还迎之色,我又身在皇宫的贵妃房内,被高贵的宠妃成为自己的奴隶尽力服侍,试问谁能不心动? 最后当然是由我激射而终结,若非要回报朱元璋,我真想再干多她几次,直到她动不了为止,不过来日方长,难道她中了八具齐施还会不受我控制? 当我们来到御书房,除了朱元璋、两位老太监及叶素冬外,还多了位短髻的魁梧大汉,我感到他的功法与无想十式近似,估计他是少林派,而且该是少林派内前几名的高手。 陈玉真简单的几句说话,已使朱元璋震惊不已!任他如何想象,也料不到实情已是如此险峻! 朱元璋只听了几句便道:“朕还有要事问她,素冬你先在外等候,聂庆童在外出会带韩柏你在宫内行走,之后朕还有要事找你。” 退出御书房时,我低声问:“刚才的魁梧大汉是谁?聂庆童又是谁?” 叶素冬道:“刚才是东厂指挥使“夜枭”严无惧,亦是少林派的俗家第一高手,而聂庆童是宫中最有权势正四品的大太监司礼监,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看来皇上极重视韩兄弟你。” 这时一位白脸太监迎来,尖声道:“本监是聂庆童,奉皇上之命带韩大侠在宫中行走。”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简单,但亦只有跟他而行,沿路他向我介绍宫中各处;而我觉前方像有人呼唤我,我在进宫前已感到他;行了一会,只见前方有座小山,我确定呼唤我的人在此山。 聂庆童道:“这座山是人工造的盘龙山,树木都是从清凉山移植过来,据威武王说,皇宫必须有此山作靠背,国运才可历久不衰,韩大侠有没有兴趣到盘龙山走个转?” 我问道:“威武王是谁?皇上是否另有吩咐?” 聂庆童微笑道:“威武王便是韩大侠岳丈的封号,鬼王是他在江湖上的别号,今次本监实在是奉皇上密谕,想请韩大侠闯进盘龙山内的村里,出来后把所见所闻如实告知皇上;当然,无论如何绝不能透露这乃皇上意思,亦切莫寻根究底。” 我奇道:“这是皇宫禁地,难道连皇上和公公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聂庆童苦笑道:“那是宫内皇上唯一不能管的地方,这盘龙山分四部份,其中南山的小村,除非得到特许,任何人都不得踏进半步,连皇上也没有进过去。” 我笑道:“我若要潜进任何地方,恐怕天下没有几人能发现我,而若我要走,恐怕没有人能留下我,而且我不属朝庭或皇宫中人,当然是最适合人选对吗?” 聂庆童笑道:“听到韩大侠如此说,本监便可安心在此恭侯。” 我沿着一条狭窄山道,往山上小村的方向走去,首先入目是一座方亭,横眉写着“净心涤念,过本留痕”八个字,相信便是了无等的修身居所;他们身分超然,才使朱元璋肯容忍不过问他们的修身之所。 亭旁有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溪旁是一座随水弯曲的小岗,景色优雅;过了小岗后,山路蜿蜓而上,两旁古木成荫;转了一个弯后,一座苍苔斑剥的牌楼出现眼前,浓绿荫秘的常青叶掩映着刻了“滴尘洗念”四个大字的牌楼,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 经过牌楼后豁然开朗,一潭清水在前方,后面林木里隐见小屋房舍,但最吸引我的,是在潭旁有一个身穿白袍,头顶光滑如镜的人,他身高肩宽腰窄,两条腿长而笔挺,有种把他直撑上云端的气势和风度。 不知:深宫奇人他是谁?韩柏遇他生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鹰缘飞升”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三回 鹰缘飞升 此时他背向我,但从他身上发出的精神力,是我从来没法想象一个人可达如此之高,相信他早已达天人之境的顶级,距离踏进天道的一步已不远了;但最奇是我感觉不到他有任何内力武功,但却能使任何人包括庞斑、浪翻云及厉若海对他动心,我有感而问:“大师便是鹰缘活佛?” 鹰缘回头望我,他天庭广阔,鼻梁挺直,肤滑如婴孩,看来很年青,又似已过百岁,他有一种绝无方法具体形容出来的特质和灵动不群的气魄,超越了言语能及的所有范畴,只可用深不可测去形容他。 鹰缘最特别之处,便是他的眼睛,闪动无可比拟的眼神,那是炽热无比,又充盈着深远广博的智能和灵气,蕴满了好奇心,对生命深情的热恋;这时从他眼中放出异光,或者该说不是真的光,因为常人眼睛是看不到,那是一种精神力的光,只有精神力极强的人才感到它的光辉;我感到鹰缘元神出窍潜进我的意识界,探索我有关天人合一,天道甚至更高层次的记忆数据。 以我的能力当然可以拒绝他的探索,只是我的武功不少来自鹰刀,可说是传鹰大侠的隔世传人,而传鹰之子鹰缘,也可以说是我师兄,师兄弟之间的交流,我当然不抗拒。 我运起“重返九天”元神离体,进入自己的意识界内,只见鹰缘的元神竟是实体,与魔种般一样,便道:“原来鹰缘兄将本身所有武功,全数注入元神之内,转化为无人可及,足可比神魔仙的精神力,但另一方面肉身之内却已全无武功。” 此际在我的意识界内,鹰缘的探索已完毕,由心内甜笑出来,道:“韩小弟知否这几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说话。” 我试问道:“不说话的原因是与踏进天道有关?” 鹰缘苦笑道:“我已跨了半步出去,但却惊得缩了回来,惊的是破碎虚空这最后一招,怎会是这么容易的一回事?而且踏进之后又会如何?由那天起我选择了不说话,并将所有武功转入元神之内。” 我道:“一个四肢残废的人只要进入一辆马车,便可日行数百里,的确可以说很易,可是如何能乘上一辆送自己到目的地之马车,却可以说极难;鹰缘兄的马车早由传鹰大侠准备妥,只需踏出一步才会认为是易事;而小弟更由赤尊信直接送我上马车,故我们比其它靠自己追寻的人,不知易了多少?” 鹰缘叹道:“我在父母合体的刹那受了最精绝无伦的生命精华,先父破碎虚空后,又将毕生的经验及战神图录藏于鹰刀送给我,所以本人最爱的就是父母。” 我似有所感,问道:“鹰缘兄千辛万苦带鹰刀来中原是什么原因?” 鹰缘哈哈大笑,道:“韩小弟相信已知主要答案,只是想亲耳听到吧?我带鹰刀来中原辗转交给你,你因此清楚天道之事,我再从你处得知,此乃种因得果,再自食其果;不过我另一目的,便是延续先父与庞斑之师蒙赤行百年前未分胜负的一战。” 我道:“风行烈身上的异能便是由鹰缘兄传给他,使庞斑修练道心种魔时毁不了炉鼎,以至不能全功,便是你与庞斑的第一场吧?” 鹰缘道:“我不说话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人与人间的说话实在没有多大实质的意义,但现在我却很享受我们间的对答;从韩小弟身上,我更感到你好像经历了悠久至自宇宙初开时,便已存在着的奇异感觉。” 我想起一事,便道:“鹰缘兄见厉若海前辈时,曾进入他的意识界内,虽然他已达至一般人类武功的极限,可是却明知与你的天人之境相差太远,故没法生出杀你的心对吗?他与庞斑一战时我虽亲眼所见,但当时不明二人胜负之关键,现在看到鹰缘兄便明白了。” 鹰缘问道:“当时情况是如何?” 我道:“当日厉若海与庞斑一战,他用燎原枪法的“无枪势”,向庞斑连攻了十八枪,皆是一般人武功极限能至的最高境界;庞斑用无敌了六十年的拳头,仅以一拳之意,便完全封了他的十八枪;在武功的层面来说,一时间二人本是谁也胜不了谁;可是从一开始庞斑已运用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寻找厉若海精神上的弱点,但厉若海偏却是意志坚定不移,精神上全无破绽可言,不过到了第十八枪时情况却不同了。” 鹰缘道:“相信厉若海的第十八枪,是他最顶峰的一枪,但同时亦使他想起与我见面时的情景,因此而露出一丝破绽。” 我道:“我估计便是如此,当时庞斑一拳催心断肠的功力,便在此时攻入厉若海体内,造成致命之伤;但同时庞斑亦感到厉若海破绽的原因,感到自己种魔未能全功的真相,而被厉若海反击的真气而伤。” 鹰缘道:“虽然庞斑因此而受伤,不过因此,有可能反使他来日能弥补种魔失败之缺憾,得以全功,韩小弟你对他之时要小心,特别是他体内的魔种,目前因未能全功而长眠,一旦苏醒,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它绝对比庞斑更难对付更可怕得多!可惜你与庞斑精彩的一战我不能亲眼看到。” 我有感而问:“鹰缘兄现在便要破碎虚空而去?” 鹰缘的元神微征一笑便消失于我意识界,我亦与自己的肉身结合。 回到现实中,鹰缘笑道:“我唯一想知的事已由韩小弟处“听”得清楚,而延续先父与蒙赤行未分胜负之战,亦有你与庞斑进行,我还等什么?韩小弟若非只好淫道而不好天道,我们很快便会在那一处再见。” 鹰缘在说最后两句之时,身体内慢慢渗出金光,说完之后金光增加,使我肉眼差点便张不开,我知他是以自燃身体发出金光;这时金光冲天而上,我彷佛看到鹰缘的元神,随金光破空而去,闯进天道之中,飞升而去;换句话说这金光便是他元神的马车。 鹰缘的“破碎虚空”,是超越生死踏出一步,破碎是先破除自己的肉身限制,自燃产生的金光是一种强大能量,在一刹那破开三维与四维空间的阻隔,让元神进入虚空的四维空间之内,这便是破碎虚空的最后一着;就像先把阳具插进女子阴道,阳精穿过阳具喷射在女子阴道最深处。 金光消失后,眼前的鹰缘不见了,只余下三粒金色的舍利子,我知道是鹰缘有心留给我,他种因得果,再食其果,食后留种,我便拾起这三粒舍利子。 我突然明白什么叫“一”,每一个人也有个别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体之内的便是一个人,但亦因身体而限制了他只是一,而不是全;好像一滴雨点本身单独是一,当落至大海,与整个大海结合便为“全”;而人需破一为全,便只有超越肉体及形态的限制,我不自觉地运起重返九天元神离体,但今次不是飘往任何地方或进入意识界内,而是不断扩张变大,彷佛与天地间融为一体,达至“一即是全”的境界! 当我元神返回肉体之内,彷佛带同天地间的灵气,不停输进体内,与我自身各处每一部份,甚至是每条毛发融为一体,无分彼此,达至“全即是一”的境界! 其实一即是全,全即是一,重点在于先破去自我一切固定形态阻碍,再与天地万物同化合一;一再非一才可是全,一合于全才可由全归一所有。 但当天地灵气达至肉身的极限时,魔种生出反应,由本来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变为吸灵气化为精与神,最后精气神三者也同时提升至顶点!魔功由化境初阶提升至中阶!这刻我终于达至重返九天的最高境界,亦即天人合一之境的最高层次,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精神力更是大量增加,我感到与鹰缘破碎虚空前的精神境界已相差不远了。 此时我手掌上,只余下两粒金色的舍利子,相信其中一粒在刚才被我不知不觉地吸收了,难怪我的功力会如此大增;我藏好余下两粒舍利子便离开。 当我如风般飘出盘龙山,聂庆童惊讶地望向我道:“不见韩大侠只是很短时间,怎么你好像全个人不同了?而且山上曾金光冲天。” 我想起初见鹰缘时觉他与众不同,而现在的我与他相信是差不多,我无意中应道:“刚才……” 聂庆童立即大叫道:“请千万别对本监说,此事只可对皇上一人说,韩大侠请,皇上在等。” 此际:大明江山危如卵,韩柏如何能力保?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奉旨干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四回 奉旨干女 当我回到御书房外,叶素冬还在门外等,他以奇怪惊叹的目光望我,在聂庆童通传后,我便进入御书房内,只有朱元璋、两位老太监及严无惧,众人又以惊讶的目光望向我,看来我只好习惯如此。 朱元璋怒道:“好一个单玉如!竟布置如此周详,朕的江山差点便落入她手中!允玟呀,连你也是她的人要来害朕?” 我见在场三人不敢作声,便道:“皇上现知道她的阴谋,可以及早提防部署。” 朱元璋叹道:“唉,单玉如在朝中部署多时,很多大臣也是她的人,但是连玉真那贱人也不清楚是谁,朕又怕打草惊蛇后患无穷,又不知她们其余的阴谋部署。” 现场没有人答话,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有了,无惧你尽快调查清楚,在亲允玟的大臣之中,十年来曾娶的妻妾凡有可能是天命教艳女的,与及有女儿曾与可能是天命教媚男交往过而非处女的,一律于几天内以陈贵妃的名义召入宫内一聚,她们当中肯定必有天命教之人,其中一人更是勾魂女,再由韩柏你查清楚她们的身份与秘密,我们便知晓那些大臣是天命教中人,及他们的计划,可一网打尽又不会打草惊蛇。” 严无惧应是;我犹豫道:“草民探查的方法只有一个,可是她们……。” 朱元璋立即道:“有一个确实可用之法不是足够了吗?难道你还有更好之法?连朕的贵妃也给你干了谁不可以?当然,若事后能让她们不知便更好。” 我感到朱元璋除了认为这是最好方法外,还因自己的贵妃被我干了,此事恐难以保密,怕一些大臣在他背后耻笑他,若用此方法,不少大臣的妻妾女儿也被我干过,便无人会笑他一人;而且更为我增添不少麻烦及敌人,以报我夺妃之恨,可说是一石三乌之计,我只好道:“若是由陈贵妃先用混药之法,使她们陷于半梦半醒之间,草民再以道心种魔施法,只要不留下证据痕迹,相信她们事后什么也不知道。” 朱元璋笑道:“便照此办吧,朕会安排有关药物,另外还有两个勾魂女潜伏在青楼之中,不知她们是谁及有什么图谋?” 我道:“草民知道其中一个勾魂女的身份,但她已被草民控制,相信不会再害皇上,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 朱元璋道:“听你这么说,她肯定是香醉居中人,唉,素冬,你为朕安排之事,可知竟会害朕?或者你本身……;香醉居害朕之阴谋,想必是引朕去行房事,便会引发混毒但表面上只死于马上风;无惧你安排京城中的青楼女子服侍韩柏,朕会下旨命青楼休业数天配合;韩柏你为朕查出那些是天命教的人?有什么图谋?那些以后绝不会害朕的女子,朕便不杀她们吧。” 我感到朱元璋始终不会放过陈玉真外的其余三个勾魂女,不杀的意思可能是要长期监禁,对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期间严无惧向我问:“不知韩大侠想作如何分批安排?” 我随口回答:“什么分批安排?自然是一起来才好玩,但当然要轮流上,我最多同时应付三女。” 严无惧一惊,道:“可能韩大侠不知,京城中的青楼加上花舫有数十所之多,姑娘的人数更是过千,远非其它城镇可比。” 过千位姑娘?我那有能力一次应付这么多?但此时我心中响起淫魔女的娇笑声,想起她之前的预言,虽然我个人能力始终有限,可是这方面她的能力深不见底,到我不行时便由她上,我自信地道:“过千姑娘便过千吧,我一次干她过千!” 在场众人无不动容,朱元璋更笑道:“好小子,在朕面前竟敢如此说话?知否若你即使找出另一个勾魂女,但不能一次干她过千,朕也可以治你欺君之罪?” 我坚定地道:“皇上放心,草民以一干千是没有问题。” 朱元璋高兴地笑道:“哈哈,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希望你别令朕失望,真能以一干她过千,哈哈,本来朕为天命教的事烦恼,现在已一扫而空。” 我道:“皇上,除了天命教外,还有魔师宫等塞外高手亦有图谋,而且蓝玉亦有他的阴谋,皇上不可大意。” 朱元璋寻思后道:“魔师宫那些妖人的计划,相信不出朕的预算,而蓝玉之事,韩柏你知道多少秘密?” 我叹道:“当中有一位被人利用的可怜女子,希望皇上能恕她无罪。” 朱元璋道:“先说是什么事,若她以后肯定不会害朕,恕她也无妨。” 我便道:“盈散花被蓝玉利用,欲对付燕王置他死地,不过她的功法已被草民破了,而蓝玉更联同了东瀛人举事。”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道:“蓝玉!朕有两件事要韩柏你办,一是杀了蓝玉近卫里的首席高手“无定风”连宽,此人亦是他手下第一谋士,若去此人,等若断去蓝玉右臂,就算他和外人谋反,威胁亦不会大。” 我问道:“皇上身边高手如云,像这位东厂指挥使大人,难道也杀不了一个连宽?” 严无惧望向朱元璋,朱元璋点头示意,严无惧道:“蓝玉是朝中仅次于鬼王的高手,连宽本身亦不差,他整天和蓝玉也是秤不离铊,身边常有高手及铁卫保护,蒙人之前曾刺杀过蓝玉十多次都无一成功。” 我问道:“蓝玉与连宽加上其它高手,比之里赤媚等域外三大宗匠连手又如何?” 严无惧立即道:“那当然不及。” 我心想明显不及域外三大宗匠连手的也没什么可怕,便道:“若有机会给我遇上这个连宽,便是他的死期!” 朱元璋又道:“第二件事只是举手之劳,朕想韩柏你传旨给燕王。” 我问道:“其中不知皇上有何特别吩咐?为何要一个草民传旨?” 朱元璋道:“朕想你告知他,蓝玉欲对付他要他提防,及允玟是单玉如外孙之事,叮嘱他别鲁莽行事;深知此事的只有你,而且你是鬼王的女婿,他必会信你,此事只有你可办;身份问题……韩柏下跪听封。” 我跪下后,朱元璋道:“朕现封韩柏为忠勤伯,并特赐尚方宝剑。” 我立即道:“可是草民只爱自由不想当官,亦非做官的料子。” 朱元璋高兴地大笑,道:“朕早看出你不爱江山只爱美人,才放心赐你这些,忠勤伯也只是虚衔一个,无需负责任何事务,朕也知你烦忙,早朝可以不上,有事时朕自会找你,快叩头谢恩吧。” 我心想那只是不给我任何实权,又可命我办事,但这时我只好道:“谢皇上封赐。” 朱元璋再道:“忠勤伯可知为何朕赐你尚方宝剑?” 我大感不妥,知他想换鹰刀,却唯有道:“微臣不知。” 朱元璋笑道:“主要是作为交换鹰刀之用,你绝对没有吃亏;忠勤伯可以放心,你与庞斑决战之前,可暂借鹰刀一用;其次是,你深知那些人欲对朕不利,你大可以此尚方宝剑为朕斩之!” 唉,我感到中计,对失去鹰刀一事只有无奈,朱元璋真是极不简单。 朱元璋又道:“朕有要事与忠勤伯一人单独商议,其余人在门外等候。” 当连了无也退出,便只余下我与朱元璋二人。 朱元璋道:“我大明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过比得上当前的危机,各种一向被硬压下来的内外势力均蠢蠢欲动,一个不好,天下将乱局再起,数天前朕忍不住到了鬼王府,求鬼王占上一卦,看看我大明国运如何,他只告诉朕,十天内将有“福将”来京,此人将可为大明带来深厚福缘,教朕放心;他虽从不打诳语,但朕怎可凭他一句话便放下心来?于是便派人秘密切注视鬼王府的动静,知他曾派人查你,今早更招你为婿。” 朱元璋哈哈一笑,再道:“你一到便为朕送来鹰刀,所以朕愿意信你,可以忍你与玉真之事,而你亦揭穿了天命教的惊天阴谋,真救了朕的江山,又知晓蓝玉的部份计划,朕有几件要事亦只有你一人才能解决,若有人说你非朕的福将,朕肯定不信,所以朕真正把你当作心腹,连你要求朕放过一些女反贼亦应允,今后有什么要求,大可向朕提出。” 我感到他这刻是出于真心,与对其他人确不同,我非常感激地道:“微臣感谢皇上。”但若非朱元璋有此收买人心的手段,又如何能称帝?来日鸟尽弓藏,当他大敌尽去之时,对我如何则很难说,绝不能尽信他。 所谓:自古名剑配英雄,君主之言岂轻信?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赠君三美”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五回 赠君三美 朱元璋再道:“刚才看到盘龙山上金光冲天,而你亦有明显变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好把与鹰缘会面之事说出,其中只有鹰缘留下二粒舍利子之事,因为我好像一时忘了没有说出。 朱元璋听后寻思一会,便召回众人,还包括叶素冬及聂庆童。 朱元璋道:“若忠勤伯有需要,无惧、素冬及庆童,你们三人定必尽力协助忠勤伯办事,现在素冬及庆童陪忠勤伯传旨给燕王。” 出了御书房,我拔出尚方宝剑一看,中指一弹,清脆的“锵”声响起,我绝对可以肯定这是难得的宝剑,韩府的兵器库中没有一把剑能与之相比! 我看到叶素冬与聂庆童见我拔出尚方宝剑均面露震惊之色,还差点便想跪下,聂庆童震道:“忠勤伯,此尚方宝剑绝不能随便出鞘,见尚方宝剑如皇上亲临,除了皇室成员及被封王者,一律皆可先斩后奏。” 我还剑入鞘,笑道:“哈哈,原来如此,难怪皇上说以此交换鹰刀我没有吃亏,此剑的真正价值在于它代表皇上的权威,掌生杀大权。” 待收到圣旨,我与叶素冬、聂庆童及御林军便骑马离宫。 此时刚好正午,我自然想起喜爱向日葵的庄青霜,我与叶素冬快马并骑在前,向他低声道:“叶统领是否安排皇上往香醉居一游?” 叶素冬一惊,低声问:“不知可有不妥?” 我传音对叶素冬道:“此事皇上可能不想让叶统领知道,唉,但我向来倾慕贵派的庄青霜,只好对你说清楚,以免贵派所有人也受牵连,天命教的单玉如欲对皇上不利,陈贵妃、允玟及香醉居均是天命教的人,细节不便透露,可是叶统领要扮作不知此事。” 叶素冬露出极为感激的眼神,低声道:“在下清楚该如何,青霜侄女之事本将必定尽力游说。” 燕王本身长居顺天府(燕京或北京),在京师(南京)只有暂居的行宫,当我们来到他守卫深严的行宫时,当然是畅通无阻,在门外燕王已出迎。 只见燕王朱棣年近四十,仪表非凡,尤其那对锐目冷静自信,采遂难测,长得有点像朱元璋,亦是形相奇伟可是却顺眼得多,少了点霸气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雄才大略及处事果断英明不在朱元璋之下,没有朱元璋般的寡情忘义及心胸窄狭,却同样是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而他的武功与鬼王近似,该是他的传人,比之小鬼王荆城冷更高,已不在黑榜高手之下。 聂庆童向燕王敬礼道:“燕王,这位是皇上刚亲封忠勤伯,兼御赐尚方宝剑的韩柏,亦是今次传旨的钦差,请燕王及谢廷石下跪接旨。” 燕王及他身后所有人均下跪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想不到代表朱元璋传话,就等同他亲临,连燕王也要向我下跪。 聂庆童把圣旨双手恭敬地递给我,道:“请钦差宣读圣旨。” 我一看内里的古字便皱眉,苦笑道:“可否由聂公公宣读?” 聂庆童微笑会意,便自己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原来燕王手下的山东布政司谢廷石,本应负责保护高丽国带同高丽灵参来进贡的特使朴文正,可是途中却被马贼劫杀,现暂不追究谢廷石失职,命他查清此事及寻回高丽灵参,带罪立功;又命燕王通知高丽国再另帕特使带高丽灵参前来。 以朱元璋的情格,及目前朝中有不少拥护皇太孙的大臣来说,不立即重治谢廷石失职,甚至牵连燕王,可说是少有的大恩,当然是因为朱元璋知道皇太孙是天命教中人又亲手向他下毒,才会如此宽待燕王及他的手下;另外我感到聂庆童与燕王有不简单的关系。 在燕王及谢廷石真心谢恩后,我道:“可否请燕王单独一谈?” 众人也知这才是朱元璋派我来之真正目的,燕王只简单道:“有请。”之后吩咐手下:“好好款待聂公公及叶统领。” 我跟燕王进入他行宫内的大厅,他立即客气地笑道:“本王恩师乃鬼王,得知他今早定了女婿,本王实在很想见他一面,大家亲近亲近,想不到这么快便看到韩兄弟,我们可说是自己人;看韩兄弟的气息,该是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合一之境?” 我知他听到圣旨后非常高兴,知我是鬼王女婿,又见我境界高超,故真心生出亲近之意,我便道:“燕王好一句自己人,那我亦开门见山,不知燕王是否奇怪,皇上会下旨宽待谢廷石大人?” 燕王寻思一会,道:“还请韩兄弟明示。” 我道:“因不足一个时辰前,皇上得知皇太孙允玟是天命教主单玉如之外孙,他更亲手在皇上的九龙掩月杯内下了毒,详情就不便透露。” 本是见惯风浪的燕王也大吃一惊,任他如何想象也估不到是如此,我见他无语便再道:“皇上叮嘱你别鲁莽行事。” 燕王哈哈大笑,道:“本王明白,感谢韩兄弟告知。” 我道:“另还有一事,蓝玉欲利用盈散花对付燕王,她是高丽国无花王的后人,但也是个可怜女子,而她能害燕王的功法早已被我破了,故请燕王放过她,只要别让她亲近你便没有事,若有机会,我希望能解开她对你的恨意。” 燕王感激道:“本王已当韩兄弟为自己亲兄弟,若韩兄弟不介意的话,称我为兄便可,为兄虽未见过那个盈散花,可是我儿高炽昨日认识了一位美女,不知是否盈散花?为兄会照韩兄弟的意思做;唉,可惜高丽国当地,所有灵参也已送来朝贡,现在连几株也没有。” 我虽感到燕王是想我帮他夺太子之位,因为即使允玟失势,朱元璋亦未必选他,而我岳丈及我妻子秦梦瑶,均有可能影响朱元璋选人,而我这绝顶高手兼知不少密秘内情的价值,更是燕王想成帝的力争对象;自从达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打破了自我的“一”,加上道心种魔的化境中阶,只要我集中精神感应,便可对面前别人的想法,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比之秦梦瑶的剑心通明之境,最少高上一级以上,不知用在干女之上,会如何奇妙? 在此刻,我亦知燕王确是真心把我当作兄弟,便道:“好,朱兄,那些高丽灵参,小弟一位朋友刚还有几株,或者能使他送你几株,好覆皇命。” 燕王笑道:“我们兄弟间大恩不言谢,为兄有三位从塞外千挑万选而来的美女,刚半个时辰前才送到此地,虽然连为兄也未亲眼看过,不过肯定是美女而且是处子之身,更经专人训练房中术;其中一位更是金发蓝眼的夷姬,她本名叫姬典挪,是域外叫鬼方的游牧民族和东欧罗刹族的混血美女,若兄弟不嫌弃,她们三位就送给兄弟为婢好了。” 我笑道:“朱兄眼光高明,果尽得岳丈真传,连小弟只对美女有兴趣也能看出,金发蓝眼…嘿嘿嘿嘿;若有机会,让小弟杀了“无定风”连宽吧。” 听到连宽之名,燕王双眼闪出兴奋的杀意,道:“蓝玉一群人,便在此地不远处落脚。”蓝玉想杀燕王,燕王又何尝不想蓝玉身边的第一谋士死? 我想了一想,道:“不如这样吧,小弟在此处借一房间,与那金发蓝眼等三女…嘿嘿嘿,中途跑出去找那连宽…嘿,朱兄派一轻功高明者带路及指出谁是连宽,与给我一套蒙面黑衣及一柄普通长剑便可,我回来后又再与三女…嘿嘿嘿;当连宽被一个绝顶高手用剑所杀,但当时我正在此处与女子欢好,即使蓝玉明知是我干,却苦无实证,不知如何?” 其实我本非好杀,只是之前精气神均达至极点,体内有些爆满之感,我这个魔自然想找人动动手,干掉连宽比连干三女可能使目前的我更舒畅。 燕王大笑道:“嘿嘿嘿,兄弟真的“嘿”得好,让为兄带三名轻功高明的随行,为兄弟你压阵好了,为兄亦想一睹兄弟的绝世神功,及亲眼见连宽如何被…嘿。” 我先找叶素冬及聂庆童,道:“皇上另有要事需我在此处办理,请两位在此等候,不过可能需要一个时辰。” 叶素冬及聂庆童听到是办皇上的事,要他们等侯当然无问题。 燕王吩咐人调查连宽的所在地,又命人找他的儿子立即回来,及安排三女之事,便带我到一间独立的楼房,我与燕王坐好后,便有奴婢献上酒菜。 不久侧门打开,三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 不知:燕王所赠三美女,她们会是如何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金毛深道”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六回 金毛深道 从侧门进来的三人脸庞及身体藏在斗篷里,但隐若可看到她们优美修长又玲珑浮凸的动人身段。 燕王凑过来低声道:“中间最高一位,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为兄的大礼。” 我聚精会神地放眼一望,视线穿越她们的斗篷,直接看到她们美丽的面容及赤裸裸的身体,三女中间最高的夷姬,金黄色的秀发如阳光般,连下体的阴毛也同是一样的金黄,她肌肤异常雪白,明显有别于一般中原女子;她艳丽的面庞上轮廓分明,澄蓝的眼睛很大,鼻子极之高挺,嘴唇又厚又红,面容比之虚夜月等绝顶美女当然不及,却有另一种异国风情的强大诱惑。 夷姬-姬典挪 其实正确来说我不是看穿她们的衣物,而是我的精神与她们最贴身的衣物作同化后,不但可“看”到衣物内里身体的颜色与形状,连她们肌肤的柔滑程度甚至弹性,连体温与湿润度也可直接感受到,比看穿的层次更高;某程度上成为她们最贴身衣物的一部份,这感受若非亲身经历,是很难明白。 夷姬的身材亦很夸张,身高比之庄青霜更高,比我只是矮半寸,三围我估是三十七寸、廿四寸、三十六寸,一对半球状的豪乳非常凸出,虽不及庄青霜的大却比媚娘等大,而且我更感到她内里的质量很高,必定异常弹手!她两条四十三寸半的长腿,特别是小腿部份极为修长;更奇怪的是我感到她该只有十六、七岁,可是看样子像廿一、二岁,甚至说她已有廿四、五岁也可信,比之中原女子实在早熟得多;如此身高豪乳宽肩蜂腰隆臀长腿的美女,在中原相信没法找到;可惜夷姬的皮肤好像有点粗糙,不及一般中原女子的幼滑。 她们三女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充满了诱惑性地往我们靠近过来。 当她们舞近看到我,也分别呆站停了下来,左边一位黑发蓝眼的美女最先停下,她的视线没法离开我,并心道:『天呀!妮娘是否在发梦?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妮娘经常做梦渴望出现的俊男,也没有他十份之一的好看!』 之后夷姬也停下,心道:『这位如天神般雄伟的男子是谁?在鬼方中最好看的男子也比他差十倍以上,看他全身充满魅力,身躯壮得像匹骏马,夷姬真想立即扑向他怀中,我真可以得到他的宠幸吗?』 最后右边的黑发少女也停下来傻痴痴地望向我,心道:『为何娜塔纱一见到他便不停心跳?好像连呼吸也有困难,这是什么感觉?娜塔纱会死吗?』 当燕王向她们三女干咳数声,又笑道:“看来兄弟的魅力确非同凡响。”曾受训的三女才回复正常。 我明白自已本身淫媚的魔功,在达天人合一之最高境界后,于刚才精神上与她们最贴身的衣物同化后,无形中通过精神传到她们肌肤再渗进体内,当她们望我一眼,体内一种淫媚的精神力便立即发作,她们才会如此失仪;而在场的燕王,当然没法发现这种无形的精神力。 当三女回神后,夷姬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地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让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妮娘则全身急转,斗篷在急转中飞往身后,长长秀发在急转中飘散;娜塔纱则站直让斗篷慢慢堕到地上去。 她们三女身上只余像蝴蝶扣的抹胸,与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即使我曾透视看过她们赤裸裸的身体,此刻肉眼看到她们半遮半露的身体,仍感心动不已;而我身边第一次看到她们的燕王,更加心跳急剧、呼吸停顿,下身更已半硬起来,我笑道:“不如朱兄只送我包括夷姬的二女,自己享用一女如何?” 燕王豪气地道:“为兄承诺之事岂可反口?三位美人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韩柏?” 三女立即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向我下拜,而我当然只留意中间的夷姬,她金黄的长睫毛下,蓝眼睛爆起了动人的亮光,以她刚学晓不纯正的汉语道:“主人!夷姬以后全听你的吩咐!” 而三女中以妮娘的汉语最好,与一般中原女子也差不多,至于娜塔纱的汉语水平则比夷姬好些,与紫黄二妃差不多;我现在再看妮娘及娜塔纱,她们也带着浓厚的异国风情,给我新鲜特别的感觉。 我温柔地道:“三位美人请起。”她们各自便感到,如被一只温暖轻柔的无形之手扶起,她们无不惊讶又欢喜。 燕王起身道:“为兄在外等候,兄弟好好享用吧。”又传音给我道:“相信很快便有连宽的确实所在消息,但兄弟无需太急,尽情享乐。” 当燕王刚踏出屋外,三女身上的抹胸及亵裤均已分别落地,露出骄人的赤裸身躯,飞奔走来脱我的衣裳,她们也害怕眼前这如仙如幻有点看不清的英伟壮男,只是她们的一场梦,若不尽快成事,可能会梦醒再见不到我;而且她们长于塞外全是外族作风大胆的血统,没有中原那些男女间保守的观念,早熟的身体,加上超过一年的房事训练,充满对房事好奇的欲望,初生之犊如出笼猛虎向我展开攻势。 在我的衣衫被她们三女脱下,露出足以引死女性的雄壮身躯上,更发出动人心魄的神光,三女在不能相信下停了手;她们火般的眼神大胆狂野,充满了渴望的挑逗性,我决定对夷姬还手。 此刻我完全清楚夷姬身体的感受及需要,例如她的豪乳一时渴望温柔的拥护轻抚,一时需要加力揸捏,这时乳头渴望被吸吮,纤腰的一处又想享受被扫弄而产生的瘙痒感,这刻坚实的左臀部需要拍打生出些微痛快刺激,现在一对厚厚的红唇想被吻,下体的屄有点痕痒想要搓揉,背部一处期待被抚摸,右腿内侧需要点刺激,……;恐怕我比她还清楚自己的身体需要什么才最舒服。 而在我向夷姬还手的同时,妮娘及娜塔纱亦向我身体各处展开攻势,妮娘在我身前蹲下,用嘴巴对肉棒或阴囊含吮舔扫吹吸,双手高举抚摸我前胸等各处,双乳则不时在我腿前磨擦压抚;娜塔纱则蹲在我身后,用舌头对我肛门插吮舔扫吹吸,双手高举抚摸我后背等各处,双乳不时在我腿后磨擦压抚。 这时为避开我身前的夷姬,妮娘及娜塔纱她们又左右夹功,分别用双乳夹紧我大腿的左右两侧,间中伸头到我与身前夷姬之间的空隙,二女同时一左一右向我的肉棒作不同刺激。 此刻我与身前的夷姬紧贴,妮娘在我身后左边站着,向我左背使用口手乳等刺激,又用单脚撩弄我的左腿;娜塔纱则在我身后右边蹲下,用口手乳等刺激我的臀部、肛门与右腿;不一会则由妮娘蹲下而娜塔纱站着,总之二女配合无间,攻势如排山倒海一般。 我没有刻意运用媚功去刺激夷姬,但媚功已自动在她身体最渴望得到的刺激中,一一自动地传去,不需一会她已没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在震颤中软倒又失禁喷尿,早知她身体状况的我当然完全避开。 很快夷姬那金黄色的阴毛盖掩下,这片使人一看难忘的浅粉红色阴唇,在中原女子中实在很难看到有感觉如此洁净亮丽,现在唇上已流出不少晶莹亮丽的淫水,什么娇艳欲滴也不足形容。 我被妮娘及娜塔纱的夹攻早已硬起,此时不插更待何时?我抱起接近不知人事的夷姬,放在大厅的一张书桌上,大肉棒在她那娇嫩的浅粉红色阴唇外轻扫几下对准,便插了进去她的阴道内!她轻微的“呀~!”叫一声,当我到达她那阻碍的膜壁时,我感到比中原一般女子的厚了一些,我大力一冲,便破开一切阻碍!同时她亦“呀~!”的一声大叫。 期间妮娘及娜塔纱,在我身后左右,继续展开她们的攻势;此时我体内的精气神也饱满异常,吸取了她的处女精气后,在大肉棒一寸一寸地继续插入之时,传进她刚破处的阴道内,她在痛苦中同时感到莫名的丝丝快感,发出不知是痛或是舒畅的“呀~!”叫。 当我一寸又一寸的插进,竟差不多整根插入才到达顶点,原来夷姬的阴道比一般中原女子的长,换是一般中原女子被我插入一大半已到达顶点,除非有像女姹大法能使阴道变长的女子,否则绝不能让我插得如此之深! 此刻:夷姬阴道深又长,大棒整根插到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干女途中”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七回 干女途中 我的大棒插至尽处便停下待初破处的夷姬适应,一手揸捏她这极为坚实弹手的豪乳,一手搓扫她的阴部,当触及她那金黄色的阴毛时,感到柔顺非常,用手指去搓揉其中一根时,发现这根金黄色的阴毛竟不是呈圆柱状,搓上手转动感到有点扁平,若切出来细看的话,相信切面之处是呈长椭圆形,由于此毛的形状与中原女子有明显分别,故天生特别柔软,不过若非我手感比常人敏锐百倍千倍,也不可能发现此细微分别。 另外我感到夷姬的阴道天生比一般中原女子阔,首次被大棒破处的她倒不是很痛,而她亦曾受训忍痛,加上我输进她的处女精气为她疗伤止痛,我慢慢退出长长的大棒,让慢慢地一寸一寸温柔地推进,同时我又依照她身体的感受需要给予最合适的刺激,不时搓揉她的阴核及乳头等,一时又拍打她的丰臀。 在我带媚功的大肉棒温柔地抽插了十多下,同时又引导夷姬的处女精气在她体内运走,她已感到阴道内抽插磨擦,与身体各处被体贴及最适当的刺激,而产生了第一次的高潮快感,全身抽搐摆动,呼吸急速尖叫“啊~!”在场的妮娘及娜塔纱也兴奋莫名,她们怎样也估不到我如此本事,事实上天人合一加道心种魔能清楚对方身体需要,甚至比她自己本人更清楚,若非亲身体验,是不会知道被别人如此体贴对待,是如何快乐? 此时我不需理会夷姬的感受,尽情用长长大肉棒深深地大力抽插,在此深道内尽情抽插,感觉当然极佳,同时又被妮娘及娜塔纱二女的服侍,也可谓非常畅快,而我双手,则一左一右抚弄妮娘与娜塔纱。 过不多时,夷姬已被我干出了四次高潮,在她刚破处的阴道不时抽搐,加上我可用大肉棒深入抽插,连同妮娘及娜塔纱二女的细心挑弄下,我亦达到高潮而喷射! 在我考虑干另一女或是杀连宽时,我感到燕王已探知连宽的准确下落,便决定先杀他,以解精气神太饱涨的感觉,否则再让魔种练精化气、化气为神,我不知会否涨爆? 我在妮娘及娜塔纱身上各用特别手法刺激一个敏感点,便使她二女也进入高潮,想不到二人也一起失禁,我通过留在夷姬体内还未软缩的肉棒及双手,运道心种魔大法,使三女也进入接近昏迷但继续兴奋的状态,再抱三女在地毯上,让她们互相慢慢爱抚。 这时三女保持在高潮时半醒半晕,有少许知觉但无法视物,这样她们便会以为我一直也在从未离开过,直到我杀完连宽回来,使她们清醒为止。 我穿上燕王为我准备的黑衣,背挂一柄普通长剑,便去找燕王。 在燕王所在的屋外,我先传音给他:“是小弟。”然后再进去屋内。 亦是穿上黑衣的燕王笑道:“嘿嘿,想不到兄弟这么快便舍得,确是干大事之才!” 他当然不知我因体内精气神太多,故想先活动一下以舒展,我道:“反正先“嘿”了连宽,再回去继续嘿嘿嘿也未迟。” 燕王传音召来二男一女共三名黑衣手下,介绍道:“这两位分别是僧道衍及郑和,而她是雁翎娜,乃塞外呼儿族女子,三人均是为兄手下轻功高明兼可信任的心腹。” 雁翎娜肤色白皙之极,秀发带点棕黄,眼睛蓝得像会发光的宝石,容颜既有性格又俏丽,而且身段极佳;她该是擅长轻功及暗杀的高手,这亦是燕王选她同行的原因;而她一看到我,双眼发亮,心道:『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奇男子?翎娜一看到他便想倒入他的怀内,被他……唉,现在有重要事情要办,为何一见到他便会使翎娜想起云雨之事?不过他真是非常好看,传闻他不单武功超强,对女子更……唉,翎娜快醒醒,正事要紧!』 僧道衍身形颀长,相格清奇,若穿上道袍必像修真之士,年纪看来只有三十许,但眼神带着风霜和深思的锐利,三人中以他武功最高,已达先天养气归真,不受年长身衰的限制,燕王选他同行当然是因他武功高强。 郑和是个年约廿七、八的太监,表面看上非常有统领力,冷静沉实又机智而且学识丰富,给人能担重任的感觉;他的内力只是平平,却给我不简单的感觉,所习的功法与中原一般的武功明显不同,燕王选他同行必有他的原因。 此时燕王已道:“我们起程吧,由秘道出去后,过两座山便到。” 当我们一行五人离开燕王行宫的其中一条秘道后,便是各人分别尽展轻功之时,燕王得鬼王真传,该是明朝几大高手之一,轻功是他们四人中最高明;僧道衍内功高强,虽非擅长轻功,可是在大量消耗内功下,倒也能跟上燕王,而雁翎娜身轻又擅长轻功,要跟上亦无问题,奇怪的是郑和,他的内力明明不高,但竟也能跟上众人;而我在他们眼中,彷如不需举步而行,就如御风飞行一般,大多数时间还要停下等上他们。 过了一座山后,雁翎娜因内功不继而明显落后,我便从后托着她的纤腰,助她加快,她报以一个微笑,心道:『被他托着的感觉真舒服,但愿此路永远走不完便好。』于是我直接把她抱起,她满脸幸福的表情,徜在我怀中,不知是否所有塞外女子也是如此开放大胆?若是换了中原女子,无论心中多愿,也不肯在表面露出如此表情。 我抱起雁翎娜后,虽无法再如御风飞行般,可是草上飞的身法仍是众人中最快;而最奇的是郑和,他的内力明明比雁翎娜更低,可是一样也能跟上。 当我们到了第二座山的山顶,燕王示意停止,道:“蓝玉及连宽等人,稍后便会经过下面的通道,我们先在此等候。” 我放下雁翎娜后,她满面依依不舍之色,道:“劳烦了。”并心道:『不知以后能否再被他抱?』 我对雁翎娜微微一笑,使她心跳加速,便问郑和道:“不知郑兄所习的是什么武功?” 郑和道:“先父本是从事南洋贸易,小人从南洋一些书籍中,找到一些运功练气的法门,再加上中原的一些功法,自行研习起来,期望创出一套不需很强内力,用特别方法可使身法及出手极快,甚至用一支绣花针也能伤人,不过恐怕非二、三十年内能完成。” 我感到郑和的父亲是因从商至富,后来被朱元璋借故杀害,将家产收归国库,而他被燕王所救,可惜却成了太监,而他不单熟识南洋各地的风土民情,更熟识航海的事宜;我问道:“郑兄想改这套功法什么名称?” 郑和道:“小人想改它为“葵花宝典”!” 此时燕王道:“他们来了,带头的二人便是蓝玉与“无定风”连宽,他们身后的三人是“金猴”常野望、“妖媚女”兰翠贞和“布衣侯”战甲,真想不到连他们三人也一起出现,实在不易应付。” 只见远处山腰的路上,有一队人马经过,带头的蓝玉作大将打扮,我在盈散花的记忆中见过他,全身瘦硬如铁,勾鼻薄唇,双目锐利,是个杰傲难驯之人,武功己达先天真气,只怕比鬼王弱不了多少;他身旁的“无定风”连宽作武将打扮,长得有点丑但一脸英悍之色,有神的双眼中充满智慧,身材高大壮硕,是个有勇有谋之高手。 二人身后十多尺,其中一人状若猴子,脸带紫金,年在四十之间的,该便是“金猴”常野望,他身量高颀,手足特别长,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是个一流战将;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背负长剑,额头处扎着条玉带,带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刚好嵌在额中,英俊魁梧,该便是“布衣侯”战甲,擅长追踪侦查。 “妖媚女”兰翠晶秀发带点棕黄色,与雁翎娜有点相似,虽不及夷姬般金黄得像阳光般耀目,但仍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一双眉眼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性,唇厚鼻高,颧骨高圆,身材高大却仍保持着玲珑浮凸的优美线条,有种独特奇异的艳丽,是潜踪匿迹的高手,精于刺杀之道。 他们身后的十多个随从形相各异,但均达精气内敛的一流境界;我一看他们众人,已大约了解他们的深浅,比我预算中强,的确不易对付。 此际:行刺会否出意外?最终能否杀连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杀人开苞”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八回 杀人开苞 我想了一想道:“我一人快速前往突袭解决连宽,你们不要现身,事后我自已回行宫便可。” 我说话之时,运起千变万化的魔功,以盖掩身上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又与山上的石与树等同化,燕王等明明见我在眼前,却好像慢慢消失于四周中,我带起面罩运用“轻烟飞漫”,便如烟如雾,在山上的大石及大树遮掩下,往山腰的路上而去。 当我无声无息地,来到距离连宽有五十尺之树后时,蓝玉突然大叫:“停马!大家小心!” 我估蓝玉没有可能发现我,只见他落马拿起一支铁棍,全神提防,但又四处东张西望,我才明白他是别有一种军人对危机而产生的感觉;而连宽等四人亦落马,站到他身旁之处,他十多个随从则仍在马上准备应战。 眼前情况已没法在无声无息中突袭,便只好硬来,面对如此一众高手又要隐藏武功身份,我便想起浪翻云覆雨三式中的“覆雨难收”,这招全力一击之威,是我曾见过别人所使的最强一招。 我向蓝玉飞身冲去,背后长剑出鞘,运用战魔的模仿力,长剑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十六再变三十二,又同时将达化境中阶的魔功,转为淫魔十指功的风、雨及水,剑势立时有如狂风暴雨巨浪般涌向蓝玉,而他身边的连宽亦同被强大无匹的剑气所笼罩着,此招比当日浪翻云所使的也毫不逊色。 蓝玉挥发挥高手的本能,挥出重铁棍运起独门的“大正罡真气”,其中包含了正反不同的劲力,幻起无数棍影,向我如滔天的剑势挥来!“当当”之剑棍互拚之声不绝,蓝玉奋力地连挡我十二剑,稍觉支持不了便立即急退,尽显他是个甚懂得进退的大将,而他能说退便退不怕被我追击,皆因他身后还有部下,亦显出他信任下属及知人善用的性格,确是个不易对付大将之才。 蓝玉身后的“布衣侯”战甲,在蓝玉一退之时已立即补上护主,手中挥出若雷霆电闪般的一剑,硬挡我五剑后便支持不了而后退;同一时间“妖媚女”兰翠晶两手各执一支水刺,及“金猴”常野望运起双掌,分别在战甲的左右两旁同时杀来,可见他们是如何合拍?但二人各分别挡我三剑后便被击退。 我没有追击蓝玉他们,在差不多同一时间中,此招余下九剑全数攻向被剑势所压没法支援蓝玉的“无定风”连宽,他两手分别运起两斧,“铿锵铿锵”连续硬挡我八剑,而最后一剑,突入双斧之内直刺向他心房! 连宽临危不乱显出高手本色,一闪身便避开了穿心一剑,只能刺中他的左臂,剑气一入体已被他臂上的护体真气所挡,他只是受了一点伤,而他在一中剑后已飞身退后,可恶,如此绝强的一剑竟也杀不了他! 这时蓝玉已暂时回气,大喝一声,双手握着棍尾向我猛攻过来,这一棍更是化繁为简,毫无花巧的全力一击,实有开山劈石之威! 一轮猛攻过后我便陷进低潮,这招“覆雨难收”除了无法留力外,更是一出招后便难以后继连续再发强招,如拨出之水没法收回;蓝玉便是看中此点向我全力反攻过来,可见他确是个一等一的宗师级好手,而且此棍更是集他毕生功力的顶尖一击,任何一个绝顶高手也不能轻看;同时我更感到手上的普通长铁剑,承受不了刚才的连击,剑身已被震断,根本没法再与蓝玉如此猛力的重铁棍再硬碰一击,若用拳掌抵挡不是说明我是韩柏? 当我陷入危机,心中反而变得清明,进入了非常人能涉及的境界,明白既不能挡,只有后发先置抢攻,迫他反攻为守方是上策;我意随心转,左手握着剑尖,双手同时运起战神图录的“天崩地裂”,把手中长剑连柄震为无数的碎片,双手一扬便向蓝玉等五人带劲急射而去! 蓝玉见我竟将一柄长剑化为无数带劲的碎片攻击,就像满天花雨的暗器般急射而至,如此怪招实从未所闻,当然只得后退并改攻为守,把棍运得密不透风,尽挡飞往自己身上的碎片。 而战甲、兰翠晶与常野望三人刚才与我硬碰数剑,在手臂发软及气息未回复下,勉强在后退中苦苦抵挡飞到身上的碎片;其中兰翠晶更是俏脸通红,我才想起刚才强化了的淫魔十指功,侵入男子体内只是攻击的内劲,可是侵入女子体内便成淫媚的魔功,此乃同性相拒,异性相吸之理。 同时连宽亦运起双斧抵挡碎片,他受伤的左手所握之斧,一碰到带劲的碎片便没法握紧而甩手,另一片碎片在此时射入他左腿内,我把握此良机,闪电般飞向他,右手一抓他甩出之斧,在他左腿受伤身体下跌之际向他颈中抹去,之后左手一探,便拿着连宽的人头,再飞身后退,鲜血才从连宽无头的断颈上喷出,发出“嗞嗞”之声,可见我一连串的动作是如何快速? 此时愤怒的蓝玉挥棍尽挡碎片后,大喝一声便向我追来,此时他带着哀兵必胜的决心,我则因达成目的而无心恋战,他身后的十多个随从正骑马向我杀来,加上我不便泄露身份使用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等,心感不宜再与他们硬拚下去,右手运劲向蓝玉掷出连宽之斧,“呼~呼~”破风之声而去! “当”的一声,当蓝玉硬挡我飞斧一击,被震退四步后,只见我已身在远处,比快马更快地逃往山上骑马难追之地;他十多个随从正策马欲追我,蓝玉立即冷静地喝道:“别追!此人绝不简单,而且该有人照应,我们尽快离开此地。” 我左手运起淫魔十指功的冰,把连宽的人头冰封止血,在蓝玉等人的视线以外,才运起惊世的快速身法,赶回燕王的行宫,继续我未干完的事。 当我从秘道内回到行宫,燕王等四人还未回来,我当然回到三女的屋内,要进她们下身的秘道。 我估计离开三女不够小半个时辰(二十五分钟),此时屋内大厅中,三女仍软软地躺在地毯上互相爱抚。 只见其中黑发蓝眼的妮娘,除了蓝眼雪肌外,倒与中原女子分别不大,双十年华,长得娇俏可人,修眉端鼻;此时正陷于迷糊中仍微微娇笑的她,颊边微现梨涡,更加秀美无伦,我感到她是混有中土加塞外两处的血统;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虽远不及夷姬的凸出身材却胜在骨肉均匀,肌肤亦像中原女子般幼滑且更白,可谓齐集两地血统的优点于一身,不过她漆黑的毛发横切面是呈圆形不像夷姬般是椭圆形。 混血美女-妮娘 在我欣赏妮娘之时,我双手脱去身上的黑衣,用作包着连宽的人头,妮娘虽不及夷姬般特别及漂亮,可是在这刻,她给我的新鲜感却远胜夷姬,我脱光自己并收好人头,便解开对三女的精神封锁。 此时妮娘还在高潮未退,期间下体的淫水相信干了又再流,我当然无需再等,把她放在书桌上,站在地下,那儿在她洞口的阴唇外磨擦几下,打个招呼之余亦使之变大变硬。 当肉棒开始变硬时便插了进去,再用力一顶!妮娘微带泪光“呀~!”的一声,便在高潮未退之际,感受开苞破身之痛,不过当我双手揸着她双乳,用还未是最大的肉棒慢慢推动,同时把她的处女精气传进她的阴道内止痛,她的痛楚立时大减。 当我插到进头时,发觉妮娘之阴道远不如夷姬般深长,不过却比较窄狭,像普通中原女子般;但她对性的追求却比一般中原女子热烈,在我插至尽头,本想停留久些让她适应,但很快她便还在痛楚中难耐那瘙痒的感觉,想我抽插起来,深知她心意的我,便立即从慢到快地抽插起来。 夷姬慢慢回复,见我正干着妮娘,来到我身后拥着我,她虽首次破处,可是因尽吸了自己的处女精气,情况比昏迷了一段时间的娜塔纱更好,她用不纯正的汉语道:“主人,夷姬刚才太高兴了,希望夷姬能永远服侍主人。”其实当中她有些汉语说错了,只是我知她心意。 我把被我抽插中的妮娘之左脚,放在我左肩上,然后我左脚踏上书桌,从更高的角度如打摏般插向妮娘,在左方露出了我与妮娘交合的位置,我用手带夷姬到我左边并示意她蹲下,向她笑道:“那你现在用唇舌好好服侍那儿。” 此际:塞外三美各不同,最终一位又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翎娜春情”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一十九回 翎娜春情 夷姬虽不太明白我说什么,但也估到我想她舔吮我不能全根插入妮娘的粗长大肉棒,她当然乐于奉命。 此时燕王来到房外,知道我在房内忙碌干事中,不出声打扰便走了,但我知他亲眼看到连宽被杀,现在自然满心欢喜。 我一边从高角度直插妮娘,同时享受被夷姬舔吮没法全入的肉棒,或是那上下不停摆动的袋子;,而在另一旁的娜塔纱终于从半昏迷中回复过来,便自动走到我右边服侍,而我的右手,也向她的娇躯展开抚弄等攻势。 再干了一会,我心想刚才出外干掉了连宽,在此再干三女太久会不妥,便使用双修大法,立使妮娘进入极度的兴奋高朝之中。 在我右边的娜塔纱虽然是黑发黑眼,但脸上的轮廓极为分明,就如夷姬一般,肌肤异常雪白,比之妮娘更不像中原女子;她是三女中年纪最轻,表面像中原女子十八、九岁般年纪,可是我知她该比表面少上几岁;而她的身材亦是三女中最娇小,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寸半、廿四寸、三十四寸半,纤巧的身形但肩膀仍是较宽,她毛发漆黑非常柔软,横切面亦一样是呈扁而长的椭圆形,我估这是混有西方血统的特性;目前除了娜塔纱的异国少女风情,最吸引我的当然是她的新鲜感,唉,寡情又贪新鲜的魔性便是如此,即使是异国的处女,干了一次便失去了新鲜的味道,亦不会轻易对她们动情。 外族美女-娜塔纱 我右手对娜塔纱再施展特别手法刺激,她的娇躯便不停扭动;我示意夷姬暂时离开,我左脚落地,从左肩放下妮娘的左腿,我把全身颤抖的娜塔纱放在妮娘身上,把她的右腿放在我右肩上,我用右脚踏上书桌,大肉棒从高潮中的妮娘处抽出,便插进娜塔纱的小屄内,同时又用左手的指棒插进妮娘处。 我在娜塔纱的尖叫声中,用大肉棒冲破她的处女膜,在慢慢深入内里,把她的处女精气回传给她,同时左手的指棒,在妮娘处引导她的处女精气运行,使她感到比我大肉棒抽插更舒畅的感觉;而夷姬知道她的工作,便来到我右边蹲下继续。 想不到娜塔纱的小屄内,竟有条比妮娘更深更长的阴道,只比夷姬的阴道短一些,当我插入进尽头时,余下在外的不多,夷姬想舔吮也不能,我便指示她单是舔吮我的袋子算了。 当我温柔地抽插娜塔纱数十下后,她已适应了我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又引导她体内的处女精气运行,她口中不时发出一些不知是什么的塞外语言,倒也非常新鲜有趣。 在我快速抽插时,夷姬再没法舔吮我的袋子,我便示意她站起,躺在书桌上余下少许的位置上,再用右手的指棒插进她充满阳精的深道内,对一上一下一右的三女同时来过三棒齐插! 其中我又想起刚才与蓝玉等交手,体内高涨的精气神得以舒解了些,加上现在三棒齐插三位各具特色的塞外美女,兴奋的感觉开始涌现,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把娜塔纱插出高潮迭起之际,自己在她那不停抽搐的深狭阴道内到达了顶峰而爆发了。 若是平时我当然想再干三女多几次,直至她们均动不了,只是今次因杀了连宽实在不宜干太久,我便穿回原本的衣服,背挂尚方宝剑,拿起内有连宽人头的黑衣离开,我无需用精神探索,也知道三女是如何依依不舍,希望我能多留一会,给她们在高潮过后的爱抚,可惜留此太久会不妥而且魔是寡情我也没法。 当我来到燕王处,他正与几位手下商议大事,但见我来立即遣走手下单独见我,并兴高采烈地道:“兄弟果真了得,在隐藏武功下仍可如此轻易取连宽人头,若是全力施展,连蓝玉也必定可干掉。” 我感到他想我杀蓝玉,只是朱元璋没有吩咐,我又何必辛苦多杀?而且鸟尽弓藏,说不定蓝玉的性命将来可换些什么东西或美女;我又想若把三女带往客栈并不安全,因蓝玉肯定会派人捉她们再严刑逼供,若带往鬼王府而当我不在月儿身边,月儿不把她们弄个半死才怪,我便道:“看来皇上自有对付蓝玉之计;夷姬她们三女可否暂时住在此,待小弟日内再来接她们走?” 燕王笑道:“为兄当然欢迎兄弟经常来,若兄弟还有什么需要,又在为兄能力范围之内,请随便出声。” 我笑道:“小弟最是不懂客气,现在还有事在身,也不阻朱兄继续与部下商议大事了。” 我找到叶素冬及聂庆童,见此时是下午,阳光明媚使我想起还未弄上的庄青霜,便道:“不如由叶统领带我到西宁道场一行,我想看看贵派的庄青霜姑娘是如何美丽?而聂公公则在部份御林军护送下,带同此物回复皇上,就说他吩咐的两件事也办妥了,不知如何?”我拿起包着连宽人头的黑衣。 聂庆童看着黑衣,不知内里装了什么,便问道:“不知此乃何物?宫中规定不得带同来历不明的对象进宫。” 我笑道:“两位一看便知,皇上必喜此物,此事两位也算有功劳吧。” 当二人从黑衣内看出是连宽的人头,聂庆童吃惊地脸色大变,而叶素冬只是一震便道:“原来刚才忠勤伯便是为皇上办此事,本将还以为是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塞外美女。” 我立即答道:“刚才我的确在此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美女,只是不知此物从何处飞来;另外请叶统领派手下打听,陈令方此时该从水路抵京,不知他在何处落脚?” 在叶素冬吩咐两个手下去查时,聂庆童友善地微笑道:“那本监立即带同此物回宫,皇上见到必定喜欢。”我清楚他欲带人头邀功,不过若非必要我当然不想多见朱元璋,每次又要跪又要拜,所以才送他这个立功机会。 当我与叶素冬准备离开时,我感到在一暗处有人偷看我,我当然知道她便是那呼儿族美女雁翎娜,正心想:『唉,他要走了,不知会否再见到他?能否再被他拥抱?看过他刺杀连宽的英姿,他那没法形容的超凡气质,世上再没有人及他的十分之一,真妒忌夷姬她们三女,翎娜虽不及那金发的夷姬特别,可是姿色也不见得比她们差,若能得他恩宠……』 就在雁翎娜思春之际,她眼前一花,我已出现在她面前,并且给她轻轻的一吻。 当我吻完离开雁翎娜的热唇之时,双臂立即被她抓紧,她的热唇主动地迎来,之后她的身体向我尽力地紧紧靠近、磨擦、缠绕;我双手亦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不一会(九十三秒)雁翎娜感到呼吸困难,被迫离开一双使她兴奋难忘的魔唇,而我早已转往先天的内呼吸当然不会气绝,我右手继续搓揉她胸口,左手则继续对她的臀部又揸又拍,道:“现今我不方便留此太久,下次来找燕王时,便与雁姑娘享受那鱼水之欢好吗?” 雁翎娜满脸红霞,半睁半闭的双眼满是陶醉之色,柔情地道:“不知忠勤伯今晚是否方便,让翎娜来找你?” 我心想今晚可能被虚夜月缠上,打铁不如趁热,便道:“不如让我们问燕王借辆马车,我们在途中的大街上交欢取乐,还有叶统领及御林军护送,想必十分刺激!”其实借马车这等小事不需麻烦燕王,只是雁翎娜是他心腹之将,在情在理也该事前通知他一声才干。 雁翎娜满脸欲试之色,热情地紧紧牵着我手臂进内,唯恐眼前之事只是她的一场梦,塞外女子便是如此大胆直接,而雁翎娜专练行刺暗杀,当然更加大胆又喜刺激,否则我也不会向她提议如此,换是一般中原女子,不论多么心甘情愿也绝不肯如此在下午的繁荣大街上干。 在我们长吻时聂庆童已离开,叶素冬向我点头示意,却心道:『唉,竟要我介绍如此好色之徒给青霜侄女,若非皇太孙可能失势累及西宁派,此人看来与燕王交好,武功绝高不宜得罪,说什么也不肯,希望青霜侄女她贵人多福,否则我也不知如何交代?还是只作介绍,一切决定别参与好了。』 当春风得意的雁翎娜牵着我来到燕王身处的屋外时,已听到一位青年男子声音:“父王,为何要孩儿今生不见盈散花?” 雁翎娜在我耳边低声道:“是小燕王朱高炽。”并在我耳内吹来一口怪风挑逗。 不知:高炽遇上了散花?翎娜又该如何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马车内干”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二十回 马车内干 我隔衣拧了雁翎娜的乳尖一下,在她的娇笑声之下,我朗声道:“朱兄,是小弟,方便进来吗?” 随着燕王欢迎的声音,我与雁翎娜便内进,只要那小燕王朱高炽约二十出头,一脸英气,长得颇为俊秀(当然不及我),与他父亲有点似,只是头尖额窄,一看便知心胸狭窄,喜怒又迎于脸上;当燕王介绍我是韩柏时,对我满怀敌意,我突然浮现虚夜月的美丽芳容,知道他对我的敌意起因出于月儿。 雁翎娜向燕王及朱高炽下拜行礼后,朱高炽向我喝道:“区区小官,竟不对本王下跪叩头行礼?” 其实朱高炽目前尚未封王,只是燕王的长子及继承人,不过亦是王孙的身份,我立即道:“本钦差大臣今天前来乃代表皇上传旨,而且见尚方宝剑,如皇上亲临,你还不下跪叩头?”我说第二句同时,已从背后拔出尚方宝剑。 我身旁的雁翎娜立即跪下,而燕王被封王不需下跪亦有点紧张,朱高炽则立时呆了只是道:“你…你…敢…” 朝庭中人特别是皇室,一般也不怕别人武功高强,可是却怕皇权,尚方宝剑最好便是此用,不过若他爷爷知道我用此剑不是杀谋反的大臣,而是压他的皇孙会如何想? 燕王立即喝道:“炽儿还不跪下!” 朱高炽听到父亲之话,只好不甘心地跪下,我笑道:“嘿嘿,我与你父王称兄道弟,叫声韩叔叔,随便叩三个头便可,记得以后月儿便是你婶母。” 朱高炽气极而差点说不出话来,想反驳但看到已出鞘的尚方宝剑又不敢,燕王再道:“还不叫韩叔叔?” 朱高炽无奈地低声道:“韩…叔…叔。”也不叩头便站起来。 我收起尚方宝剑回鞘,雁翎娜亦站了起来,燕王道:“炽儿昨日认识的美女正是盈散花,刚才他们仍在一起。” 我叹道:“唉,盈散花还是决定要找朱兄父子报仇不可,但只要不见她便没有危险,之后我再尝试找她,希望能劝她放弃;另外小弟想借一辆马车,和翎娜……嘿嘿。” 燕王笑道:“兄弟的魅力确是没有女子能挡,翎娜便好好服侍韩兄弟,目前在京中为兄身边还需翎娜帮手,待此间之事解决后,翎娜你便回复自由身,想跟谁也可。” 雁翎娜俏俏地望我一眼,再下跪道:“谢燕王。” 我道:“小弟也不阻朱兄教子,朱贤侄要乖乖听教,叔叔告辞了。”我没有理会朱高炽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便与雁翎娜离开。 雁翎娜一边用身体向我磨擦挑逗,另一边带我取了一辆四头马拉动的大马车,我们会合叶素冬,再换上其中一马为灰儿,由一位御林军驾驶车便一起离开行宫。 在马车上,我怀内被抚摸至脸红耳赤的雁翎娜幽幽地道:“你刚才拔出尚方宝剑来压小燕王,但他为人非常记仇,你定要小心。” 我淫笑道:“我懒得理他,这里还有一柄尚“肉”宝剑,要翎娜你拔出来把它弄大,然后再套进你下身的“尚肉剑鞘”之内,不停地出出入入。” 此时马车开始转入大街,时值下午车外路人不少,可是由御林军护送的马车,当然没有人敢多理会马车内发生什么事。 始终在大街上也不方便脱光所有衣服,我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内的椅上,雁翎娜则在我身前跪下,为我脱下裤子至大腿,当看到那尚肉宝剑还在软小时的尺寸,细看下夷姬等三女的处女之血及阳精还残留剑上,她明显有点惊讶,但很快她便口手并用,想把尚肉宝剑拔出来(弄大而已)。 呼儿族女将-雁翎娜 说真一句,雁翎娜的口手技也很差劣,比之夷姬等三女相差极大,明显她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只是受训于刺杀之术不是床技,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被一位女刺客全心全意地服侍,别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与滋味! 当尚肉宝剑由细变大、软变硬,雁翎娜当然更惊讶,心道:『在塞外翎娜见过最大的男子,也只得他六、七成,这尚肉宝剑还渗出一种特异奇能,好像聚集了大地精髓及天上灵气,更发出一种神秘亮光,如藏有宇宙无穷奥秘,又使翎娜一见便兴奋,有种难以控制自己的感觉,真乃神物也!』 这时我才注意到,当达至天人合一及精气神均升至极点后,我全身皮肤特别是那儿在兴奋的状态下,便出现难以形容的超凡气质,像夷姬等没有武功的处女是很难发现及没法比较,可是雁翎娜的武功不弱更是精于刺杀,自然是擅长观察且感觉异常敏锐,便发现此尚肉宝剑奇特之处,比藏有战神图录的鹰刀别有灵异及吸引之处,因为除了战神图录的天地奥秘还加上道心种魔的奇异魔力,当中的双修加女姹大法等媚力对女性又特别吸引。 我在干夷姬等三女时只顾享受而没有留意,而人很多时也会忽略自己习以常的事,现在细想,这现象该是经与夷姬等三女交合后才充分发挥,而且在我越兴奋刺激之时越明显出现,若非此处乃人来人往的大街,单以雁翎娜这种口手技恐怕难以全面引发此尚肉宝剑的潜藏异能。 我想起了淫魔女不需任何动作表情,便可引人进入淫境,突然悟出淫道的首两句:“自淫心动为下品,引女生邪方为上!”看得双眼发亮心动不已的雁翎娜立即站起,把身前的衣服在我眼前打开只披挂肩上,不过即使她穿上多厚的衣服,我精神与她贴身的衣物同化后也能清楚看到及感觉到,她的身段形状颜色及弹性与柔滑度,但现在亲眼在毫无阻隔及亲手抚摸下,又是另有一翻感受。 雁翎娜最吸引我是她那棕黄色的阴毛,与秀发的颜色一样,在我目前所干过的女子中还是首次有如此色泽的阴毛,配上她比一般中原女子白皙之肤色更觉特别,不过可惜这棕黄色的阴毛横切面亦是呈圆形而非夷姬般的椭圆形。 雁翎娜俏丽的容颜轮廓分明,这种蓝得发光的眼睛像是百看不厌,深而长直的鼻梁配上厚大微翘的嘴唇甚有性格;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窈窕的身材因经常锻练弹性极强,腰部全无胖肉,在肌肤内彷佛藏着惊人的爆炸力,更胜一般习武的女子。 早已急不及待的雁翎娜,早已飞扑上来,双手紧揽着我颈肩,双腿张开蹲在椅上,她那藏满淫水的尚肉剑鞘快速对准尚肉宝剑,“呀~!”的一声已把宝剑藏于她下身湿润的鞘内,虽然她的鞘内非常窄狭,要容纳我如此大柄的宝剑明显极为吃力,可是凡练行刺者忍受能力也是异常惊人,她又非初次破瓜自然没有问题。 雁翎娜在合欢的技巧上比没有经验的女子好不了多少,比之一般青楼女子或曾受训的夷姬等三处女当然没法比,但却胜在非常卖力,配合马车行走中的上下震动,倒也干得不错,而且她每一下摆动均非常用力,彷佛要把对手置诸死地,而且随着她“呀~哦~!”的叫声,交合之处不停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引来车外路人的不停张望,可是当路人看到是由御林军护送,虽好奇也不敢多事,但却使我倍感刺激! 我好像感到权力的好处,喜欢在行于大街上的马车内要干便干;而雁翎娜如此塞外棕黄色阴毛的女刺客,亦使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 不一会后(七分钟),不停用力摆动的雁翎娜已是香汗淋漓,我便抱起她交换位置,把她放在椅上,尚肉宝剑不停向着她下体的尚肉剑鞘猛力插撞,只插了七下已使她进入疯癫的高潮,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不停乱叫,下体的尚肉剑鞘深处更喷出汁来;而她所座的椅子亦不时“吱吱”地叫,彷佛随时被我一下又一下回剑入鞘的冲力所压破。 此际我感到车厢内与车厢外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同时更悟出淫道另外两句:“唯淫独尊不停干,舍淫之外无他物!”随着尚肉宝剑在雁翎娜强烈扭动的下体,这不时抽搐的尚肉剑鞘内不停地拔出插入,马车已来到西宁大街上,因此街只通往西宁道场,街上的路人明显不多。 我见快将到达目的地,便运上阴阳螺旋劲,在雁翎娜下体的尚肉剑鞘内,立时化作气动旋震冰火尚肉宝剑,大有随时可破鞘而出之势! 不知:车内交合了如了?西宁之行何事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刺技床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二十一回 刺技床技 雁翎娜被气动旋震冰火尚肉宝剑刺激,早已陷进如疯似癫的状况,身为刺客的她,本能地在尚肉剑鞘内生出强大的压迫力,想把欲破鞘而出的宝剑夹停甚至夹断! 而此际尚肉宝剑不甘被夹的强大压迫与磨擦力,顶端奋勇地喷出一道接一道白浊的剑芒! “啪!”的一声,雁翎娜坐下的椅子受不住剑芒喷射出的冲力而破烂!随着椅子破烂,对下的马车底部亦穿了个洞下陷,雁翎娜的身躯亦同时向下跌!尚肉宝剑便与尚肉剑鞘分离,最后几道已减弱的剑芒在空中射到她的下体,特别是那棕黄色的阴毛之上。 由于事出突变,身为刺客的雁翎娜立时从高潮中回复过来,我们只得相对苦笑,而马车外的叶素冬及御林军,看到马车底也被我们干破,想笑又不敢张声大笑,大家也有点滑稽,而这时马车亦暂时停下。 雁翎娜已完全清醒,凭感觉道:“翎娜的技巧是否太差,不能满足忠勤伯大人?以后翎娜可否再服侍大人?” 我扶起雁翎娜让她坐在另一边没有破烂的马车底,俯身一手轻扫她下身未有沾上阳精的部份棕黄色阴毛,一手揸搓着她坚实的乳房,并微笑道:“翎娜以后称我为韩郎或柏郎便可,下次我找燕王再与你欢好;行刺重视心思细密,先用超强的侦察力掌握对方情况,要干时则快速准确,自己要尽量保持清醒,用劲讲求力度巧妙与角度适合,全身的力量要好好配合一处重点出击,便能一击即中,控制对方生死,这些翎娜该已完全掌握,其实在干那回事的道理亦是一样。” 我见雁翎娜似懂非懂,双手继续挑弄她这坚实而富弹性的躯体,进一步解释:“刺客就像大夫般必须了解人体的各处构造,例如那些地方是致命的要害之处,而那些地方较敏感及那些地方允许较强刺激,还有各种轻重不一的行刺手法及技巧,相信翎娜早已能灵活运用,只要翎娜将自己行刺的技巧转为这方面的技巧,可能比夷姬等三女干得更出色,成为一个足可操纵任何男子也欲生欲死的“床上刺客”。”我说话之时当然用她的身体作简单示范,使她更加领悟如何刺激及何谓欲生欲死。 要让雁翎娜在短时间内大增床技是极难,不过她既精于行刺之道,而淫道的基本是将任何道也融入其中,能极于行刺,自能极于淫,经我指点重点后,相信她很快便能创出她独有,混合了行刺技的床技;我同时再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万物本理尽相通,天下各道尽归淫!”雁翎娜忍不住轻吻我一口,柔情地道:“翎娜定必好好研究,希望下次能使韩郎你满意。” 当雁翎娜看到尚肉宝剑发射了剑芒及离开尚肉剑鞘后,慢慢变软变细,而上面沾满了连场大战后的痕迹,便细心地用嘴巴为我舔吮清理干净,看来她已领略到观察及了解对方需要之一点。 若非此处已近西宁道场,我又曾向叶素冬表示想见庄青霜,真想在此再干多雁翎娜一次或几次。 与雁翎娜再温存一会,我便穿回半脱下的裤子,自已一人下马车。 车外的御林军也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其中包括惊讶、仰慕、可笑…,皆因刚才我除了干至雁翎娜淫声大作,还干烂了马车。 我改骑灰儿,叶素冬则客气地命人送雁翎娜回燕王处,若允玟这皇太孙失势,燕王极可能成为皇太子,故他对燕王的态度明显大改。 之后一段不远路上,叶素冬不停向我介绍西宁道场环境及各建筑物,进入道场的门楼,把门那数名身穿青色劲服,胸绣白龙的西宁派弟子恭敬地向叶素冬敬礼,而他们对于精神力异常高超的我,除了恭敬还露出惊讶之色;叶素冬更吩咐两名弟子飞快入内传话,意思当然是我这被八大派视作对付庞斑的超级高手来道场参观。 我们通过一条碎石路,两旁放满盆景,而路旁的空地更跪了至少三、四百人,神态恭谨地脸向着练武厅,叶素冬低声道:“这些都是想入门的弟子,要跪足十日表示诚意,才有资格接受进门的挑选,这一关并不易捱哩,读书不成又想当官的,自然要辛苦点了。” 道场内阴衰阳盛,间中遇上一些女弟子,大都可说五官端正,看到我无不一呆,被我超凡的气质深深吸引,我感到秦梦瑶之前所遇上的烦恼目光,她最多给人仙女的错觉,不过假仙始终也只是假仙,达到天人合一最高境界的我,只差一步破碎虚空便成真仙,可说已是半仙半人之境;事实上不论超凡气质及对异性的吸引力,她又岂及现今我的四份之一? 碎石路已尽,我与叶素冬下马步上大厅的台阶,十多名守门的弟子齐向我们施礼。 我们穿过练武大厅来到内轩中,昨晚我曾见……该是薛明玉曾见的庄节与沙天放也在,叶素冬立即介绍道:“两位师兄,这位便是三日前在双修府外力挫魔师宫众妖人,相信将于不久便可战胜庞斑,今早获圣上亲封忠勤伯的韩柏大侠;这位是本派的掌门师兄“九节飘香”庄节,这位是大师兄“老叟”沙天放,江湖上人称我们为“西宁三老”。” 庄节与沙天放均是有识之士,看到我身上发出远超常人的精神异能,无不惊讶心道:『看他的身形好像是昨晚的那个薛明玉,不过此人气质高超非凡,与那淫贼明显不同,不知这是否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我实在不想对龟缩的西宁派太客气,不过谁叫庄青霜是我必弄上的目标女子之一?我只好有礼地抱拳道:“晚辈韩柏,见过两位前辈,庞斑为害中原武林数十多年,便由晚辈解决他吧。”我深知现今八派中人,无不希望我与庞斑死战,没有说话比这更能讨好他们。 庄节表面客气道:“忠勤伯果是非凡人杰,年青有为,实在难得,希望能战胜庞斑,造福中原武林。”但却心道:『此子修练魔功,又是那“盗霸”赤尊信的传人,看来是好人有限,又不知他是否昨晚那淫贼?希望他与庞斑斗过两败俱伤,最理想是二人同归于尽。』 看来庄节的城府极深,又口不对心,所谓的正派对练魔功者有偏见,除了生得女儿美丽兼身材极佳外,也真讨厌,难怪虚若无及月儿会如此讨厌他们,月儿想我对付他们,鬼王又把淫贼到访之事传扬。 不过百年前中原魔教以“血手”厉工为首的阴癸派最是强大,门下弟子如毕夜惊、烈日炎均曾为蒙古人出力,他们只讲功利从不理民族大义,更不管什么仁义道德,故中原白道武林均对阴癸派深恶痛绝;赤尊信身为阴癸派之嫡系传人,尊信门更是杀人放火奸淫虏略无所不作的马贼组织,可谓黑道中最为伤天害理者,比之同门的天命教或蒙古第一魔门魔师宫之名声更差,我身为他的传人更可说是半个他,道心种魔又是最高魔功,难怪月儿认为庄节不会让我娶庄青霜便是此因。 我立即运起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使原来远超常人的精神异能更进入另一超越自然的神奇境界,彷佛与大地融为一体,但又接连天上,若说道心种魔是由道入魔或从魔进道,玄幻莫测,重返九天则是由天上降生到地上,再从大地飞返回九天之外,包含自然界中生死的奥秘;我道:“晚辈机缘巧合习得传鹰大侠留下的战神图录,成为他的隔代传人,与鹰缘活佛更亲如师兄弟般谈天论道,自当延续传鹰大侠与庞斑之师蒙赤行百年前未分胜负的一战。” 我所展示的精神境界,与当年传鹰大侠也只差破碎虚空的最后一步,当今世上除了飞升不久的鹰缘活佛外无人可比,庞斑与浪翻云虽是已超越武功,达到武道的层次,可是这精神异能与武道又属不同层次,像地上的一头猛狮,不论多么强能跳多高,比之一只小小麻雀强上百倍,可是当那只麻雀高飞傲翔于天上,那头猛狮根本没法奈何它,因为多强的猛狮也不能飞;当日武功高超的厉若海,没法杀死完全没有武功的鹰缘,又对鹰缘的境界动心不已,便是由于这境界级别不同的原因,与武功的强弱属不同层次。 此际:道场之内显神能,可否因此得青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精神奇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二十二回 精神奇技 在场众人立即眼前一亮,事实上百年前的传鹰大侠不单是中原正道人人推崇的历来第一大侠,更是得道成仙的传奇典范,已不可用“人”的角度来看,他传人的身份当然大大不同。 庄节内心对我的印象立即改变,有礼道:“忠勤伯实是我八大派的典范,请坐,人来,奉茶。” 我收起重返九天坐下,并问:“不知在下能否得见庄姑娘?” 庄节眉头一皱,道:“小女今天身子不适,还请忠勤伯见谅。”但却心想庄青霜昨夜被淫贼到访,今天还有面子及心情见人吗? 我集中精神探索到庄青霜正身处三百多尺以外的金屋中,便道:“若在下与庄姑娘是有缘,自会相见,一切随缘便可。”虽然我只身处内轩中说,可是身在远处的庄青霜也能清楚听到;一般千里传音是把声音的震动波增加,再集音成线传出,高明者更可集音成箭般射往远处,可是中间若有墙壁之类阻隔效果必定大减,而且像西宁三老的高手亦会察觉有异;我使用的可称为“精神传音”,通过天人合一及道心种魔的奇妙精神力量,只要能感应到她人的所在,不论多远及中间有什么阻隔,也能把说话通过精神联系传给她,在场的西宁三老更不会知道。 我与西宁三老在内轩闲聊一会后,便感到庄青霜正步近。 当庄青霜在内轩外,便心跳加速,想进内一看却有点怕,皆因刚才在金屋内好像听到远处传来昨晚梦郎的声音,明知该不可能但声音又很真实,想一看是否真的却怕结果失望,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不知是否该进轩内一看? 最后庄青霜咬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进内一看,最吸引她的目光,或该说是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甚至是不能视物只要有知觉的盲人,当然是身上发出超越自然又如仙般气息,像鹰缘或鹰刀般能使非凡之人也心动的我。 对于刚进内轩便立即呆若木鸡,一双漂亮的大眼睁得没法再大,内里出现包括惊讶、慕拜、喜欢、情意……等复杂神色的庄青霜,西宁三老均感讶异,他们只知自己对我生出难言的特别感觉,却不知当我集中精神力下,对女子能产生如何强大的吸引力?更何况我与庄青霜昨晚曾在梦中相见,相信她已对我芳心暗许。 只见今天的庄青霜略有妆扮,秀发扎了一条长辫子,在复杂的面容上虽有苍白,明显是昨晚睡不安宁,当然是被我……被那个死鬼薛明玉影响,但也无损她的绝色芳容,别有一种冰中藏火,又欲破冰而出的特别韵味,比之昨晚睡时或梦中的她明显更吸引;而在她爆衣欲出的双峰下身段婀娜娉婷,特别是我用“精神透视”看到这双超巨豪乳在衣衫包裹下而挤压变形,感到这种略有弹性中又非常软绵滑溜的触感,还加上我清楚感到她下体构造与众不同的媚道,与虚夜月的九曲十三弯有明显分别,但却同样可使那儿乐而忘返,甘心为她精尽人亡,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心动。 我勉强压下庄青霜对我的心动感,对呆了的她道:“在下韩柏,这位姑娘真面善,就像在下昨晚梦见的仙女般。” 心如鹿撞的庄青霜,思绪极之混乱,别说她自己,连我也没法感应到她正想什么除了一个“乱”字外,只见她呐呐地道:“你……你是梦郎吗?” 我惊喜地道:“原来昨晚在下在梦中看到的真是姑娘,实在三生有幸。” 在场的西宁三老也听得一头雾水,叶素冬简单介绍道:“这位是忠勤伯韩柏,她便是庄师兄的独身爱女庄青霜。”之后又对庄节道:“掌门师兄,素冬有要事与你商议。” 庄节看到女儿失常的表情便眉头深锁,道:“霜儿你身体不适,还是先回房休息。”他不知内情,又不知庄青霜是否因昨晚之事而失常,当然不欲女儿继续在此丢脸,之后又向沙天放道:“请师兄带忠勤伯到道场各处参观。” 庄青霜低下头,对于父命不敢违抗,只得轻声道:“霜儿告退。”微微抬头偷望我一眼,这眼神是多么的幽怨?多么的无可奈何?之后她便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而她在急速转身时,劲凸的双峰一荡是如何震撼? 庄青霜不同虚夜月般任性喜欢自己决定婚事,而虚若无因非常疼惜爱女不会勉强迫她成亲,可是庄青霜却完全相反,要娶她的关键还是决定在庄节之意愿;别说西宁派的家管甚严,一般平民百姓的女子婚姻,也是由父母决定自己无权话事,自古以来也是如此。 待我跟沙天放在道场内观光闲聊时,他的态度颇为傲慢,一副恃老卖老的样子,若非我隐为天下第一高手兼境界高超,可能他只吩咐门下弟子带我四处游便算,不过我也懒得理他,把精神完全留意远处叶素冬与庄节的谈话,因这可能关系到我与庄青霜的将来。 叶素冬与庄节来到一所密室内,并且控制音响低声说话;一般江湖上的窃听是靠运功于耳,把某一方向传来的微弱声音扩大接收;而高明的窃听技,是可运功成一种特别的能量射向远处,结合远处的声音再回传,即使在完全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也可窃听到,不过此技亦有一定距离及限制,可是我用的“精神窃听”,只要能感应到对方,不论距离多远或中间有何阻隔,及即使用上传音入秘,也能一一听到,而且还包括说话时的神情及心跳呼吸等情况,也完全一清二楚。 叶素冬先是告知庄节目前最新的形势,庄节对皇太孙可能失势当然一惊,因西宁派向来也是支持允玟;而且魔门的天命教,又可谓正道武林的死敌,一直潜伏多年的部署,绝对没有人能看轻,于是二人便商议派中的方针。 之后叶素冬提到我最关心之事,便全力窃听,他说:“韩柏曾表示对青霜侄女有意,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庄节寻思了一会,道:“这小子出身魔门始终不好,不过因传鹰大侠的关系勉强可以接受,但此子极为风流,又娶了虚夜月,霜儿嫁他肯定没有幸福,在几天前小燕王到访,明显对霜儿甚有情意,只是素冬你说皇上知燕王可能造反,故我们才大力反对,但现今形势大变,小燕王相信是我们最佳选择。” 可恶!又是那小燕王“猪”高炽,竟敢与我争庄青霜!而朱元璋想必是知燕王欲造反而本欲借失去高丽灵参一事对付他,但却因皇太孙是天命教的人,而要我传话变为阻止燕王造反;我身旁的沙天放见我神色有异便出言询问,我随便应酬一句便算。 只听到叶素冬道:“师兄言之有理,可是昨晚之事已传遍京师,我怀疑是鬼王所为,皇室向来重视名声,此事可有阻碍,而且之前师兄欲把青霜侄女嫁给皇太孙,被鬼王指她仍媚骨艳相所阻,燕王比皇上更重视鬼王的批言,此事恐怕难成,而且目前形势,我看韩柏非表面如此简单,此人我们不可得罪。” 庄节气道:“呸,又是鬼王,他到底要破坏我们多少次?姓韩的那小子有何不简单之处?” 叶素冬道:“传闻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已嫁他为妻,再加上近日人气急升的双修府及丹青派,若再加上鬼王府,他背后的实力不知有多强?而且看来皇上已视他为心腹,刚才在燕王行宫内,他该享用燕王所赠的三位塞外美女,但大半个时辰后出来,竟带着连宽之人头!若他再打败庞斑,以素冬来看,他极有可能左右整个大局!所以素冬才敢向师兄提出此事。” 庄节的心跳不断加速,当然是意想不到我背后有如此实力,之后道:“这样来说,霜儿嫁与此小……此人确无损我派威名,于西宁派的未来亦有帮助,可是此人极为风流,又不知会否进天道飞升而去?再加上昨夜的淫贼,我怀疑是他所扮的,因曾出现一把像虚夜月的女子叫声。” 叶素冬道:“试问鬼王岂会把爱女嫁给一个将进天道飞升而去之人?若有证据他真是昨晚的淫贼,我们又可如何?先不说皇上现今乃用人之际决不会为我们增此强敌,其余七派更只待他与庞斑一战,绝不会助我们对付他,而以我们师兄弟三人再加其它弟子,恐怕亦非他对手。” 此时:庄节素冬论形势,青霜之事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重遇三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二十三回 重遇三女 庄节叹道:“唉,素冬之言我岂会不知?我们多观察几天,同时亦看小燕王是否介意霜儿昨晚之事,只要他能坚持,相信燕王亦希望我们全力助他继承大业,只要霜儿能诞下子嗣,到时即使小燕王真的无福消受也不紧要,此事我们并不急于一时决定。” 叶素冬笑道:“还是师兄高见,韩柏那边我们就拖着吧。” 之后他们二人再商讨在此形势下派内之事,我当然没有兴趣费精神再窃听下去,看来庄节这头老狐狸始终不愿让女儿嫁我,只想她成为将来的皇后;而他们二人只从西宁派的利益角度来考虑庄青霜之婚事,而无视她刚才明显对我有意,使我对西宁派极为反感,一于不娶她算了,反正我身边的美女已不少。 哈哈,不娶庄青霜当然只是说笑,但需如何才可?其中一个问题在那个小燕王“猪”高炽身上,我必须比他快才可,否则事情可能有变,老狐狸想找只猪为婿,只猪又有意娶老狐狸之女;唔……有了,其实我根本不需顾虑庄节的意愿,一于明天求皇上下旨赐婚,以换杀连宽之功该没有问题吧?而庄节方面难道敢抗旨?至于庄青霜这个无权决定自己婚事的可怜女子,待今晚再进入她梦中增进感情……嘿嘿,反正现在我体内的精气神也太多了,整晚元神出窍也肯定无问题。 在我决定后,心知再留在西宁道场也是浪费时间,便向沙天放说要离开,而对他留我多一会的说话也不理了。 当我在门外骑上灰儿,让它慢跑离开,见现在还未到黄昏,心想是否该先回客栈找白素香干至她无力应付,然后再找一所青楼或花舫大干连场,夜些肯定需回鬼王府找月儿,而她那七娘会否找我?又不知邢媛是否在京?估计朱元璋需时间部署才会对付楞严,现在找邢媛再续前缘也应该可以;而薜明玉来京该再作案才对,我是否该再扮他……? 正当我还考虑现在该往何处时,叶素冬突然追出来道:“忠勤伯且慢。” 我停马问道:“不知叶统领有何吩咐?” 叶素冬微笑道:“本将岂敢吩咐?关于青霜侄女之事,相信近日便有好消息告知,而陈令方该已在金水河旁,多年前的旧宅内,不如让本将陪同前往如何?” 想起与柔柔、朝霞、左诗及范良极等分隔已快将五天,便决定还是先探望她们并好好安慰,此时突然有两位御林军快马奔来,向我们行礼之后道:“皇上有要事请大统领入宫见驾。” 于是我便道:“叶统领公务繁重,只需指点方向路径便可。” 叶素冬感到我对他未能落实庄青霜之事略有不满之意,在皮笑肉不笑下解释几句,便指点我方向路径。 我单人匹马,与灰儿来到金水河旁,只见时近黄昏,太阳该还有一个时辰多才下山,夕阳金光映照河上,此河名为金水河在此时确是适合。 以我的感应,很易便找到陈令方的旧宅,发现在屋外有几个监视者,但当我的杀气传向他们,便很快全部自动消失了。 陈令方的旧宅是座八合院式的建筑物,比一般的楼房大得多,但比之整座山的鬼王府及西宁道场当然是小巫见大巫,虽然看上有点旧,可是仍保持得不错,看来他虽被罢官多年,仍一心希望能复官,故一直派人打理这里;我感到屋内外除了三女及陈令方,还有范豹及不少怒蛟帮众作守卫,而陈令方亦请来不少护院,但老贼头范良极却不在,相信是去了偷东西。 我对守门的怒蛟帮众道:“在下韩柏,是陈公的好友。”虽然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屋内众人也能清楚听到传音。 怒蛟帮的守卫当然清楚我是谁,而看到我超凡的气质,当然知道是没法假冒的,不禁流露出敬佩非常的神色,当中更有人立即下跪;事实上我在双修府战败一众高手,亦对怒蛟帮被围攻一事影响极大,除了使双方士气产生不同的大变,亦使如湘水帮等门派由协助屠蛟小组,改为加入丹青联盟对付魔师宫,无形中帮了怒蛟帮一个大忙。 当我落马步入宅内,自有人为我牵马,而宅内最快出迎的,便是轻功根基不差的柔柔,当她看到我立时一呆,心中一刹那已闪过百般感受:『最初见公子时只觉他英俊雄伟又气概非凡,还带点孩子的纯真,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使柔柔对他一见倾心;后在武昌陈府的地洞里他又增添了难以形容的特别吸引力,与他初次欢交更使柔柔欲仙欲死,没法控制自己,自知今生不可能没有他;之后在船上他除了吸引力再增加几分,还多出了一种如黑道霸主的英雄气慨,差点便可比上浪大侠般,那知现在竟变得如仙般超凡入圣,但却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更使柔柔想完全投进他的怀抱。』 逍遥八艳姬首席美女-柔柔 柔柔一呆之后便向我飞扑过来,依偎在我怀中立即感到被抱拥已很满足,之后出迎的范豹见我与官船别后几天便气质大变,感到讶异,又不禁生出敬佩之心,友善地向我问好。 当我抱着驯如小绵羊的柔柔进入宅内大厅,朝霞、左诗及陈令方已分别出迎;其中没有武功的朝霞与左诗,感应虽远不及柔柔与范豹,亦同时一呆,二女均是几天前被我勾起爱欲的久旷怨妇,自然被我深深吸引;精于相学的陈方令,好奇地以充满疑问的神情望向我,当然是由于我在境界及心境异变,所谓相由心生,有诸于内形诸于外,面相亦同时生出了变化之故。 其中朝霞心想:『不知是否这几天来妾身时刻也想念相公,特别是午夜梦回之际,现在再见,明知他是相公,可是感觉却与之前不同,但有什么分别实在说不出,只希望与柔柔交换位置,立即投进相公怀抱。』 左诗则心道:『这几天来与浪大哥及柏弟别后,诗儿便常想念他们二人,其中虽以柏弟那没法形容的魅力最吸引,有时像个孩童有时又像个情场高手,间中又有大侠的风范,但诗儿心中总有浪大哥那自然潇洒又亲切的印象存在,可是此刻再见柏弟,他不但魅力再增,还多了一种连浪大哥也没法可比的超自然力,现在诗儿心中好像只得他一个。』 美妾-朝霞 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 随着朝霞与左诗分别来到我左右,柔柔不好意思独霸我的怀抱而落地,之后我便张开双手拥抱三女,她们虽然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这刻重会,在此情此境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令方笑道:“恭喜韩兄弟今早被皇上封为忠勤伯,更成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而韩兄弟的奇相更越来越奇,好像已超出了相书的记载。” 我笑道:“陈公果然消息灵通,我们是自己人无需客气,现在小弟想借一房间好好安慰三女,之后再与陈公详谈好吗?”之后我对三女道:“我们一边干,一边谈如何?” 三女也心想被我干时如何还可说话?不过其中柔柔及朝霞与我久别数天当然极为愿意,而左诗虽有点害羞不想,可是却没法说出不愿意;至于陈令方只是微笑道:“请便。” 我们四人在拉拉扯扯、左拥右抱、亲亲吻吻、揸揸摸摸的情况下,由朝霞带路来到西厢别苑,原来以前陈令方从青楼中娶了朝霞为妾,便是安排她入住西厢之内,被罢官之后便搬往武昌,今天回京便安排三女暂时同住西厢。 当我们来到西厢别苑的客厅时,三女已是红霞满脸,下体出水;我们四人八手齐施下,在进入厢房内大家的衣衫均已落地,当她们三女看到我赤裸雄伟的身躯上,皮肤散发出对女子有如实质的精神吸引力,特别是看到三女各具美态的赤裸娇躯而充血半硬的那儿,也不约而同发出内心的赞叹:『天呀,世上竟有如何吸引之物?数天别前在船上,他这雄伟的身躯已非常吸引,可是现在不知是否我眼花?这身躯特别是那处竟发出无比吸引的异光?一看到便使人兴奋不已。』 看得如痴似醉的柔柔与朝霞二女,在有一点迷糊又陶醉下使出浑身解数,久经训练床上功的她们两双热唇加上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向我身体各处吻吮舔扫,四只纤巧的玉手不停在我各处挑弄抚搓缠绕轻拍,同时她们亦懂得用身体上丰满的乳房向我挤压磨擦。 此际:重遇三女立欢好,今次又该如何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五穴齐插”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第一百二十四回 五穴齐插 柔柔与朝霞间中还用下体的阴毛扫弄我大腿,不时单脚站立用另一腿向我挑弄缠绕,特别是柔柔那对足有四十二寸修长之美腿,灵巧性不在手之下,而二女有时一前一后,有时一左一右地服侍,刺激得半硬的那儿立即全硬,其中发出的异光更盛,看得三女也如痴似醉。 一直在旁的左诗,多年前先夫行房也全是被动,论床上功恐怕只比一般处女好一点,比之一个是被莫意闲训练为逍遥八艳姬的首席美女,一个是多年前京城中的青楼红妓,当然远远不及,看得呆若木鸡,自觉不好意思。 体贴温柔的我,看到左诗如此,便一边来到她身前把抱她往床上,另一边笑道:“还是让柏弟好好服侍诗姐吧。”柔柔与朝霞当然亦同时跟来。 在床上的左诗下体早已开始湿润,当我含吮她这饱涨的乳房,喝了一口香甜的奶汁,她的阴部已流出淫水,我清楚感到原来曾生育过的女子,在哺乳之时身体会产生一种兴奋的快感,与男欢女爱中的情况竟是一样。 看到娇躯辗转反侧的左诗,我清楚感到她极需我的大肉棒,去满足她这空虚了多年,因生育后变得宽松的阴道,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立即用大肉棒插进这烫热及湿润的阴道之内。 左诗她这儿对于一般男子来说有点宽松,对那儿幼细的男子来说更是宽松得没有快感,可是对我来说是有点紧窄的刚刚好,加上湿润非常自然顺利一插而尽,一种异常满足的快感立即传遍左诗的全身,再直冲脑海。 这西厢房内的大床,比之谷姿仙的大床有点不及,比之船上的小床却大得多,左诗在下我在上,柔柔与朝霞分别来到床上一左一右,三女在一起倒也完全松动,我一边用大肉棒抽插满足中间的左诗,一边双手分别左右去刺激柔柔及朝霞的娇躯各处,特别是她们丰满的双乳或诱人的屄,同时又享受柔柔与朝霞一左一右的服侍。 当我大力抽插了十多下,左诗已被弄至高潮,而柔柔与朝霞亦兴奋不已,我便改为坐起身来,大肉棒继续向左诗的下体抽插,同时亦示意左诗自己发点力摆动身体,双手的姆指则分别插进柔柔与朝霞这淫水长流的阴道,湿润后再换为用食中二指插进阴道,然后双手的姆指分别插进她们的肛门,同时对三女来一个五穴齐插,间中更揸捏柔柔与朝霞阴道与肛门间的肉壁,弄得三女的淫叫声恐怕轰动整个陈宅。 再干了不一会(三分半钟),左诗已达第二次高潮,而柔柔与朝霞也被我带媚功的三指,分别插出了高潮,发现二女的阴道与肛门也同时在抽搐,也真的非常有趣。 我清楚朝霞对于食中两指感到不够深入满足,便把右手及肉棒抽出,再把朝霞抱往左诗身上,然后用大肉棒插进朝霞下体,紧窄的感觉当然比插在左诗处更佳,而我右手的食中与无名三指,便插进左诗之下体之内。 深入更满足的感觉,很快便出现在朝霞身上,而高潮过后的左诗有点受不了被不停摆动的朝霞所压,便在被我右手三指抽插中,慢慢向我右方移动,变为三女又并排于床上,而我左手则没有离开柔柔的下体的双穴。 我用三指把左诗抽插得兴奋不已期间,又尝把湿润的姆指慢慢插进她的肛门,让还未被开肛的她慢慢适应,当然我很了解此时的她,已不抗拒我为她开肛,而我又继续对三女五穴齐插。 当朝霞被我长长的大肉棒抽插之时,很快便达至另一次更兴奋的高潮,而享受完她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的快感后,我的肉棒便改为插进她肛门之内。 此时被我左手三指抽插双穴的柔柔,也感到有点不够深入满足,我只好在朝霞的肛门内只抽插了十几下便算,之后为柔柔与朝霞换位,再用大肉棒在中间柔柔的阴道内抽插,间中又改插她的肛门;而左手则在左边的朝霞下体内双穴齐插。 当柔柔被我插得高潮迭起之际,在她不停抽搐的阴道内,我亦同时被她这常做收阴训练的窄道内,兴奋地喷出阳精!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结束而只是刚开始而已,当达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精气神也处于最高峰,无需运双修大法亦可长时间金枪不倒,就像天地间永远长存不息一般,此际我又悟出淫道另外两句:“淫无次数时空限,长干不息莫需停!”我让柔柔与朝霞在床上休息一会,把右边的左诗反转,抱起她的纤腰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我跪在她臀后,肉棒运功缩细一些再配合阳精的润滑,便从后慢慢插进了她这从未有男子进入的后园禁地,初次破肛的左诗“呀~!”了一声大叫,但痛楚的感觉很快便被我用双修大法变为高潮。 当左诗的快感盖过了痛楚,我才开始慢慢抽插,而且收起缩阳的运功,肉棒便在左诗的肛门内慢慢充血变大,而用大肉棒在左诗初破的肛门内抽插,除多了一种新鲜感外,比之在她宽阔的阴道内抽插感觉当然畅快得多。 可是当我抽插了一会,范良极已返回陈宅,并在外大呼:“小淫棍快点出来,有要事与你商议。” 我一听后差点缩阳并滑了出来,便运精神传音在那可恶的老贼头耳边大声叫道:“知道了!你再等一会吧!”范良极的听觉可说冠绝江湖,当然非常灵敏,被我如此用精神传音大叫,立即脑内一轰感到震耳欲聋,还痛得立时弯下身子;反而在我旁的三女,只是听到我普通的回复声音没有什么。 我重新插进左诗的肛门,柔柔则下床在我右边挑弄,朝霞则于床上在我左边抚慰,而我则伸手棒插进左诗的阴道内,运用三修大法,这种在双穴齐插时会产生异常强烈快感的奇功,立使左诗陷进剧烈的高潮之中;而我的肉棒被同在左诗下体一壁之隔的指棒,所发出的三修大法影响,同时加上柔柔与朝霞的左右同侍,再插一会亦达到高潮而在左诗的肛门内喷出阳精了。 事后刚被破肛的左诗已疲惫不堪躺在床上,我便让她好好休息,与柔柔及朝霞略为清洗便穿衣出外,只见此时正在黄昏,我到京来也已有一天。 当我们来到大厅时,还在耳呜中的范良极本想破口大骂,可是看到我高超的境界便说不出骂话,只道:“你这小子果然有点门路,快点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便简略地说出这几天之事,其中一些秘密如天命教阴谋及陈玉真等事便没有说,而魔种等事由于太怪异亦没有说;当我提及谷姿仙与虚夜月等美女之时,众人虽已知她们已是我妻子,也想一看她们有多美?可是柔柔与朝霞内心总有点忐忑,不过由于刚才我方与二女欢好完,她们倒没有什么;而当我说到秦梦瑶之事,原来他们还未知此事,众人无不惊讶,当知道鹰缘飞升之事,众人又是另一种的惊讶。 此时柔柔递来一杯酒,入口只觉清醇芳香,非一般酒可比,我道:“这是什么酒?真是好酒。” 朝霞拿了些小菜来,答道:“这是诗姐在船上亲手酿制的,名为“清溪流泉”,相公该知道浪大侠与陈公均是好酒之人,其实我们早已在船上安排酿酒的工具,不过此酒在浪大侠与相公离开后两天才酿成。” 在我达至天人合一吸取了天地精气后,好像便不感到肚饿,相信长期不吃不喝也没紧要,可是此时见朝霞拿出小菜,于是随便吃上两口送酒,听到柔柔道:“公子知否诗姐有个心愿?” 此时我没有运精神感应当然不知,事实上运用这来探索别人的思想自己也很累,非需要时还是少用为妙,反正我一问便知,于是问道:“那是什么?” 柔柔给我添酒并道:“诗姐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酿酒,但由于当年酒神左伯颜投靠怒蛟帮,成为朝廷钦犯,若没有皇上特许,恐怕会有麻烦。” 我心想此乃小事,相信在目前的形势求老朱,该没有问题,便道:“此事该不难,待得到皇上特许才告知诗姐让她高兴吧,为何你们今天才到京?其中发生什么事?”